“傻瓜，我只是做了一个假设。你又想多了。”绿瑾拍了一下我的头，笑着说。

“讨厌的家伙，又欺负我。”我气呼呼地说。

“我必须珍惜欺负你的机会，否则以后……”绿瑾说着竟然有些伤感。

听到绿瑾这么说我的竟然也伤感起来。毕竟我已经选择放弃修仙，可是他不一样，师父是不会同意他留在魔界。我们最终还是会走上不同的路。

“凝儿，如果我回天界了，你还能为我放风筝给我吗？”绿瑾深情地说。

“我会，我一定会。”我这话不仅是说给他，也是说给自己的。虽然我还不清楚自己对他是怎样的感情，但是这个约定我一定会遵守。

听到我的回答，绿瑾笑了。

入夜了，我竟然睡不着。忘不了白天的场景，忘不了绿瑾的话。我坐在石桌前，看着天空，如果时间可以停止在这一刻就好了，我感慨着。现在的我也许真的无法接受任何变化。

“凝儿，怎么还没睡？”雪瑶坐在了我对面。

“我也不知道，就是睡不着。”

“凝儿，今天我和雾晓，其实没什么。你千万不要误会。”雪瑶解释说。

我没想到她会说这些，有些惊讶，“其实我……”我居然变得有些结巴了。

雪瑶看着我竟然笑了，“也许雾晓看到你现在可爱的样子也会忍不住笑吧。”她说着。

“雾晓才不会笑呢。在他脸上我根本找不到笑容。他比我爹还顽固。”

“那你就冤枉雾晓了。你出现后他不知道改变了多少。以前他冷静，沉默，除了魔尊，他几乎不同任何人说话。可是现在的他，拥有了许多情感。”

“是吗……”我并不是那样相信。

“凝儿，现在就我们两个，你必须老实地告诉我。绿瑾和雾晓，你更喜欢哪一个？”雪瑶很认真地问我说。

“他们？”说真的，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仔细想过。男女之情一直都是修仙之人的大忌，以前我根本没有思考过。即使是木师兄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也从未认真想过。也许在我的世界根本没有男女之情，只有友情吧，我这样想着。竟然不敢看雪瑶了。

“凝儿，你在躲避吗。感情不是你不想就不存在。你必须认真想想，否则对他们任何人都是伤害。”雪瑶似乎有些生气。

“雪瑶……”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雪瑶看到我为难的表情，温柔地说：“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你的心还是个孩子，这些对你来说太复杂了，是吗？我连自己的事都处理不好，有什么资格教训你呢。”

“你别这么说，雪瑶。你说的很对。我一直都很希望自己长不大，这样永远不用面对什么。可是要面对的始终是逃不了的。我会想清楚你说的问题。毕竟我不能自私地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看到雪瑶脸上的悲伤，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

“凝儿，你说我能得到幸福吗？”雪瑶突然抱住我，哭了起来。

“雪瑶……”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但是能够感觉到她很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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