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杨俊逸上亿资产的大有人在,各方势力互相撕咬,就为了能多分到点儿肉。可惜杨俊逸的天华出现了巨大的危急,导致他的资产缩水。不过,如果卖掉天华应当有近100亿的市值,有些人想要天华,有些人想要钱,而尹丽阳的出现就是一个变数,没有人愿意看到。
出院后,马晓歌跟着尹丽阳回了家,再次来到贺新小区,她是坐着尹丽阳的车进去的。
尹丽阳的家刚刚打扫过,家具摆设都是新的,整个装修温馨明亮,窗台上摆放着不少花卉,很有生活的样子。于是马晓歌好奇的问:“丽阳,你是打算留在国内么?”
“不,等处理完杨俊逸的事情,我就回美国。”说完她环顾四周,颇觉满意的说:“这里收拾的还算像样,保镖们住楼下,你跟我住楼上好了。”说完尹丽阳想起什么似的,领着马晓歌跑上了楼,她拉着她来到露台上,在花木扶疏间指给她看。“你看,住这里能看见那个广告牌。”
远处大楼的侧面挂着一个广告牌,上面是天华集团执行总裁,也就是杨俊逸的图片,图片中的他年逾三十多岁,正是事业有成意气风发的样子。“是你哥的广告牌!怎么会挂在那儿呢?之前路过那边并没有看见广告牌呀!”
“是我叫人挂的,那个女人也住在这儿,他们一定也能看见。”尹丽阳笑得灿烂。
“哪个女人?小三?”
“不,是我的前嫂子,金莎,还有,苏子业,我哥的合伙人。”尹丽阳转过身去背对广告牌,靠在露台的墙壁上,有那么一瞬间马晓歌似乎感觉尹丽阳并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不在乎,因为她好像看到了她眼中的泪水。
相隔不远的另一幢豪宅中,一个套着睡衣的女人正在房中不安的走动着,她的外貌并不十分出色,不过气质却娴静温柔,白净的脸上挂满了担忧和焦虑。
此时她咬着自己的指甲,皱着眉头对坐在沙发上的人说:“你说,那个女人什么意思?”
“不管什么意思,杨俊逸的遗嘱虽然还没公布,不过我和谭律师已经联络过了,他透了点口风给我们。杨俊逸把天华的10股份给你,加上你原本的股份那你就是绝对的大股东,可以召开股东大会撤掉石佳宁的职务。”
“什么?我觉得不妥,我们只是求财,这些钱够了,石佳宁可不是杨俊逸,他可不是好惹的。你别忘了,他是怎么架空杨俊逸,把他从执行总裁的位置上撵了下来的。不如,我们和石佳宁讲和吧,拿钱走人,把天华的股份都卖给他。”女人焦虑地说道,尤其当她看见不远处那个挂着杨俊逸照片的牌子时更加心绪不宁。
“昨天新闻上报道她在车库差点被撞死,你说会不会是石佳宁?”西装革履的男人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在袅袅热气中,他眼神迷离阴狠道:“那个家伙太狠了,而且他是不会同意卖掉天华的,我们绝不能与虎谋皮。莎莎,你放心,只要遗嘱一公布,获得了杨俊逸的股份,我们的胜算很大,况且我在公司的人脉也不比石佳宁差,我不信扳不倒他。”
“子业,我怕。”女子扑进男子的怀里,她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会很可怕。
“莎莎,别怕,天华我吃定了。”沙发上的男子揽着女子温柔安抚道。
市郊一座农庄附近,钟离随行的四人除了司机就是两名从国外雇佣的保镖和阿莱。
开了不到半小时,他们就进入了一块怪异的地方,与夏天的欣欣向荣不同,这里的树木呈现出一种深绿色半枯萎着,毫无生气的样子,而且车子一驶入这个范围就让人无端的感觉脊背发凉,坐在副驾上闭目养神的钟离也瞬间睁开了眼睛,这地方不知是不是建在从前乱坟岗上的,阴气十分的浓郁,甚至车上的电子导航仪都不时的被不明电流干扰得无法正常使用。
眼前这个农庄是属于薛家二爷薛星的产业,入人家的地盘自然要拜山门了。薛家在道上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翻脸无情。
薛家祖上师从南洋降头,归国后自创了一套据说十分阴狠恶毒的术法,凭借着这套术法薛家在东北世家的联盟中拥有极大的话语权,而市就是薛家的大本营。
车开到离农庄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钟离就挥手让司机停下,几人跟着下了车,顿时觉得就算是白天这地儿也阴沉沉、冰凉凉的叫人难受。钟离对司机说:“把车停这儿等我,我一个人去。”随行众人点点头
钟离穿过低矮枯萎的灌木丛,来到了农庄的正门,还没等他按门铃,楼上突然传出一声叫骂:“滚。”紧接着二楼玻璃应声而碎,伴随着一声惨叫从楼上唰的一下子掉下来一个人,这人被破碎的玻璃刮的衣衫破烂,满身伤口,倒在地上不断的哀嚎着,赫然就是宅男家的邻居,那个盗婴案里失踪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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