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琉亦知晓此事后便在敖岸山设下了结界,连同武罗一起隔绝在外。以至于武罗每天都会趴在结界外哭嚎。
“爷啊,小的到底做错了什么?酒是方玙偷得,是他硬灌给我的,小的是冤枉的啊,爷您不能听信谗言,爷您要相信小的啊,就算爷铁了心打算抛弃我这个糟糠,好歹也看在小的伺候爷两万年的份上给小的一个清白啊,爷啊,您就见见小的吧,也让小的死心另行改嫁啊,爷啊”
若依站在远处有些佩服武罗的执着,既已如此还能够把偷酒的事咬的死死的,不过后来想想若是承认了岂不是死的更惨。若依实在听不下去武罗凄厉的哀嚎声,转头对刚遛完猼訑的琉亦道:“其实武罗就是被色字迷昏了头,只不过偷了壶酒,你没必要也将他挡在外面。”
琉亦矮下身替猼訑理了理兽毛“那小白脸可是他带来的。”
“情难自禁,也不能怪他。”若依替武罗说情道。
可抬眼间却望见结界外方玙正望向自己,神情又低沉了下来。
喃喃道:“有些事想躲也躲不过。”
琉亦抬眼望了一眼若依,又低下头,理着兽毛,缓缓道:“我答应过心烟儿会好好照顾你,所以只要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
若依没有说话,隔了许久,若依突然一脸好奇的问道:“你是不是喜欢菀儿姐姐?”
琉亦理毛的手一顿,长眉紧蹙,转首瞋目望向若依。
若依一颤,转而嘿嘿一笑:“别生气,别生气,我懂了我懂了。”
可琉亦刚把头转回去,若依突然又眨着眼问道:“你确定你和武罗之间没奸情?”
话刚说完琉亦就站了起来,若依一惊,眨眼就跑了。
琉亦没有去追反倒径直向武罗走去,武罗见琉亦向自己走来,也不顾形象了抹了把鼻涕泪爬到琉亦脚边,还没等说话就被琉亦一只手给提了起来。
方玙一看情势不对,转身就跑,还没等跑远也被琉亦一手给提了起来。
武罗一慌,忙道:“爷您这是要带小的去哪啊?”
琉亦没回应,武罗抬头一看,琉亦一脸寒冰,忙捂了嘴,一声也不敢吭了,方玙也吓得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一动也不敢动,任由琉亦提着。
片刻的功夫琉亦就到了山下的河边,甩手将两个人扔进了水里,冲着天大吼:“夫诸”
转瞬一只四角白鹿从天降到琉亦身侧,琉亦怒目望着落汤鸡的两人,命令道:“好好看着他们,今天要是抓不到一百条鱼,就别想活着回山。”
话落,没有经历过鱼苦的方玙毫不犹豫的扑到了水里,开始翻腾起来。
武罗一听脚下一软啊呜一声:“爷,您干脆给小的一个痛快吧。”可琉亦此时早已没了影。
第二日,久别的似鱼非鱼的味道传遍了整个敖岸山。
若依望着不停呕吐的武罗、方玙甚是同情,走了过去拍了拍武罗的背,叹道:“我错了,看来你真的不是他的真爱。”话落便领着一脸幸灾乐祸的猼訑走了。
武罗哪还听得进若依的话,被硬逼着吃了一百条鱼,那股令人作呕的似鱼非鱼的味道始终徘徊不去,整个胃就如同翻江倒海一样。
方玙此时多么想嚎啕大哭,可自己哪还有哭的力气,如果真有下辈子,自己下辈子一定要和鱼族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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