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接了,“皇帝有心了。说起前线战事,安亲王岳乐率军浴血奋战,辛劳非常,他辅佐了两代帝王,亦是功莫大焉,他已是亲王,无可加封,皇帝不若加恩于他的子女,以示皇恩浩荡。”
皇帝思索一阵,道:“皇叔子嗣不少,但留存者稀,大多年幼夭折。孙儿记得皇叔的第七女尚未婚配,不若将其册封为和硕格格,许配给郭络罗明尚,如何?”
太皇太后颔首,“这样很是,还有一人,皇帝要予以重用和加封,那就是和硕柔嘉公主的驸马,太子太师耿聚忠。耿精忠虽然随吴三桂叛乱,可是耿聚忠对大清还是忠心耿耿,自其兄叛乱起,他成日栗栗然,如今既然有了太子,不如加封他为太子太保,以示信任。”
太皇太后此举一则是为了安岳乐、耿聚忠之心,二则也是向天下宣告大清绝无偏私,皇帝自然应允。
“贵妃,”皇帝看向左垂手,“安亲王不在京中,安亲王福晋又素来体弱,既然是皇家赐婚,和硕格格的婚宴便设于永寿宫,此事,朕交给你来操办,务必要隆重体面。”
贵妃起身,“奴才遵旨,一定竭尽全力操办格格婚事。”
四月,和硕格格正式嫁与额驸,贵妃连着劳碌半月,又着了凉,饶是铁打的身子骨,也发起了高热。喜哥端了汤药进去,贵妃仍支着额头,坐在炕上看着敬事房侍寝记档,芸茱接过药,放在贵妃手边,“主子,该喝药了。”
贵妃皱眉,将药碗推原远了些,“我早说过了,我没病!往后不必再端这些汤汤水水的来了,清淡两日就是。”
芸茱笑着劝道:“知道娘娘不爱喝那些苦药汁子,可是良药苦口利于病,您这般讳疾忌医可不成。”
贵妃瞥了她一眼,“还没老呢,先唠叨起来了。”说着,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芸茱接过喜哥递来的冰糖山楂,“奴才知道主子怕苦,特意让人从御茶膳房取来的小食,正可解苦味。”
云贵人细细看了半晌,笑着夸道:“这芸茱实在是个妥帖人,奴才宫中的映秀、映娥若有芸茱的十分之一,奴才不知省多少心呢。”
惠贵人掩唇轻笑,“姐姐还不满意呢?这话说起来,我身边的紫琳、紫琪更不省心呢,娘娘,您是怎么调教的,这身边儿的人,个个都像一把水葱似的,像这个,”她拉住喜哥的手,“前些年人小,还看不大出来,如今十七了,身条抽长了不说,单单这张脸,我看着都眼热呢。”
题外话
明天给喜哥换地方,不在景仁宫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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