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没人说话。李达福若有所思的喝口茶,景如阳既然这么说了,还真不敢怠慢。李达福的神色变得郑重,和国情5处不配合,或是得罪国情5处是什么后果,他心里很明白。
自己的前任眼看着就要高升一步,可是仰仗着上京有人,明里暗里的和国情5处叫板,结果就在要上调的前一夜,被免去了所有职务,并不立案调查,落得个身陷囹圄的下场。想到这些,李达福心里不禁发慌。
孙紧同样在喝着茶,每次端起来,只是挨着嘴唇轻轻一碰,又放回到桌子上。心里更乱。他亲手把徐军搞得人也完了,钱也没了。本以为这事已经翻过去了,哪想到现在事情突变。
这种时候孙紧即使有话说,也轮不到他说话。他只不过是个商人而已,难道还想插手其他方面的事吗?给他一个胆子,明面上也得好好的收敛起来。
景如阳不紧不慢的说:“李大人,这件事情可急的很,我可没时间等你所谓的开会或是考虑。看来我只好向更上一级打个招呼,把徐军给带走。”说完,不再理会李达福,直接向屋外走去。
就在景如阳拉开门的那一瞬间,李达福在身后说:“既然是家国天下的事,我自然没有阻拦的理由。再说这事发生在重水,没必要让更多人知道,我这就打个电话,你去领人吧。”
景如阳没有回头,而是平静而冷淡的说:“我们国情5处这次要办的事情,牵扯面很广,以后少不了还要再来打扰李大人,我先行一步。”
李达福看一眼孙紧,将茶杯在桌子上使劲一磕,颇为恼怒的说:“看他那副德性,小小年纪就这么猖狂,我看栽跟头的时候不远了。”
孙紧说:“这小子也太他麻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不收拾他看来是不行了。要不然,以后的麻烦还少不了。”
李达福说:“你生意做的这么大,人脉不是很广吗?是不是也到了起作用的时候了。”
孙紧说:“是啊!平时大把大把的银子花出去,现在得看看效果了。哼!国情5处,我倒要看看国情5处是人是鬼,是神是魔。”
李达福的心情极不好,在重水,哪一个见到自己不是低眉顺眼,和自己说话不是小心谦虚。可景如阳这小子居然敢用命令的语气和自己说话,这要是传出去,自己的威望何在!
又和孙紧深聊几句,便怒不可遏的说:“就这么办,想在重水不经过我的同意冒头,就把他的头踩烂。”
当徐军再次见到景如阳,并且听到自己现在已经是自由身的时候,呆愣的站在原地,痴痴的看着景如阳,一切都太不真实了。这还没一天的时间,自己居然重获自由,而且是这么一个年轻的年轻人。
景如阳转身道:“怎么?不愿意离开这里。”
徐军这才反应过来,涕泪俱下的说:“恩人!你是我的恩人哪!”
景如阳淡笑一下说:“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只要我们每个人心中的公平正义不泯灭,希望就永远不会消失。走吧。”
徐军情感有点失控,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着景如阳走出这个让他不抱任何希望,心如死灰的地方。直到远离,汽车开到市区,繁华的街景映入眼帘,刺激着他的神经,复苏着他的回忆,心情才逐渐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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