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清心口服液”和“活心丹”的这场斗争中,谁胜谁败或许真的不重要。对劳苦大众而言,没有减轻一点自身的病痛或是负担。这些商家眼里所看到的不过是利益而已,又怎么会有菩萨心肠去治病救人呢。
费德心和刘俊辉从上京回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位老朋友,在业界比费德心还要高出几分威望的张老,张长善。在上京的时候,景如阳见过一面。这次再见面,景如阳很高兴,心里知道张长善来了,想必重水发生的事,费德心都已经讲清楚,张长善可不是来游玩散心的。
要说这高人不服不行,一见面,和景如阳握手的时候,张长善神色一变,说:“年轻人,有些日子不见了,你这变化可真是大啊!”显然一眼就看穿景如阳已经是个普通人了。
景如阳心知肚明,呵呵笑道:“没办法。有的变化真是让人意想不到,不面对也不行。”
张长善安慰道:“有这心态就不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走!带我去你们的中医学院看一看。我听说这事可是高兴的不得了。”
一种驱弛,站在已经颇具规模的中医学院工地上,张长善左观右看,难掩欣喜。在一定程度上来说,这所中医学院不是属于哪个人或是哪个地方的,而是属于所有有志于中医发展人士的。这是一个共同的愿望和期许,总以为这条路会很远很长,而现在,已在眼皮底下悄然实现。
张长善备感欣慰的说:“德心,以后我可是抽出时间来坐诊的。到时候会不会欢迎啊!”
费德心笑着说:“这是哪里话!张老愿意来,那何止是学院的荣幸,也是患者的莫大造化。”
众人在中医学院里聊了很久才离去。晚上的宴请依旧朴素,也没惊动地方上和同行之间的人。要不然,以张长善的声望,找家豪华酒店摆上几层,那都是不经意间一个电话的事。
费德心向张长善说起重水目前的局面,张长善一直听着,没怎么说话。忽然看向景如阳说:“多好的年轻人,一点修为来之不易,还被破坏了,真是太过可惜。这事也得想想办法才好。德心,你有什么看法?”
费德心叹口气道:“虽然如阳一直没说,可我看在眼里又怎么能不难受呢?如阳现在是被堵死了灵穴,再也无法感知一些冥冥之中的事物和气息。我知道,可一直没有找到破解的方法。在张老面前,我也不藏着掖着,如阳的这种情况只是在些医学传记中只言片语的提到过,从医这些年来,我都没见过这种情况,而且很多失传的古籍也无从寻找。这次请张老来一方面也是出于如阳。”
这番话听的刘俊辉云里雾里,他在医学上的造诣颇为高深,但也远延伸到医学以外的一些东西,尤其是中医。中医不是单纯的一门学问,而一包罗万象的一门学科。
像张长善和费德心这样的大家研究的学问早已超出了医学的范围。不过刘俊辉也听出景如阳并不是单纯的学医之人,看着景如阳的眼光里透出难解的惊讶。
张长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轻轻的说:“德心,你说的没错。如阳是被封死了灵穴,不过也不是治不了,这个过程可能会很费事。不过你把我请来了,咱们之间又有着这么深的情谊,我是不会轻易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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