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意义上,白凤自己也觉得自己无可救药。
她不会说什么人这辈子不可能只喜欢上一个人这种鬼话作解释,她花心就是花心了,没有任何辩解的理由。
但她贪心的想要留住这些人,这点上她不可否认。
就算有人要离开,她想,自己也许还是会耍无赖纠缠着他。
“你!”
掐着白凤肩膀的手控制不住地用力,却又在她露出痛苦的表情时收了手,柊镜觉得,自己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一边恨着这么花心这么容易被动摇的她,一边却又怎么都放不下。
不是不甘心所以不愿意放手,而是因为太喜欢所以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退让。
“这件事情也不是说那么不能接受。”
椅子转了个方向,风臣月趴在椅背上,笑容美丽地看着白凤,后者心尖儿一阵颤抖。
虽说这么说不太合适,但比起柊镜这样有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的直脾气,林谦煜和风臣月他们这样的,才更加懂得什么叫一针见血。
“那,那你想怎么样?”
跟被一群小流氓围到街角的良家妇女一样,白凤节节退缩,很快就该被逼到小巷子里无处可逃了。
“很简单”
从桌上抽起一张纸,风臣月朝着白凤甩了甩,就像是拿着骨头在逗小狗狗一样诱导她过来。
当然这不是他本愿,要是灵根还在,他会用风把这纸契约吹到她面前。
白凤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虽然很局促,但还是放下脏兮兮的被子,小心翼翼蹭到他们几个人面前。
“签下这个契约,我们会接受这位新成员的。要是你做不到的话,就别怪我们几个一争高下,谁赢谁把你一辈子囚禁。”
“什么?!”
一把抢过风臣月手里的契约,当看到里面的内容时,白凤白眼一翻,差点没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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