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对子秧做了什么?”我盯着秦修涣散的眼睛问道,他中了傀儡蛊,不由得听从我的指挥,他有气无力地一个字一个字回道:“我找巫师给子秧下了情降…”听到他说出这种话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会做这种事,我气氛地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恶狠狠地看着他,而他没有任何反应、目光呆滞的跪坐在床上。我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他又喃喃道:“我爱她,我想得到她,为了她,我从美国跑回来,已经跟家里断绝来往了。”我惊愕的看着他,他竟然跟家里断绝来往了?这么大的事突然向一张网铺天盖地把我网住让我无力动弹。
此刻我的心情无比沉重,我红了眼,然后怒吼道:“为了我!为了我你会让我承受这么大的压力,你让我我怎么去面对你的父母,你让我怎么安安心心的过我的生活?我只会愧疚你知道吗?你为什么不好好过你的生活?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为什么还要对我下降头?你真的爱我吗!?你爱我就是为了满足你自己让我痛苦是吗?”我咬牙切齿地抓住了眼前这个呆滞的秦修说道,然而他并没有理会我。
我镇定下来,然后继续向他问道:“怎么解开子秧体内的情降?”
“不知道,只有巫师知道。”他淡淡道。
听到这句话我整个心都凉了半截,因为下降的人是谁我并不知道,下降的方式以及程度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不敢贸然用解情蛊的方式解降。
“巫师是谁?你是用什么方法给子秧下的降?”我继续问道;他不急不缓回答道:“巫师是一个久居中国的泰国降头师父,我给了他子秧的生辰八字下的降。”
“从现在起,我说一句话你跟着我说一句话。”我对秦修说道,秦修答应了“好”,随即他便拿起电话开始向那个神秘的降头师打了过去,电话通了,我轻声说道:“喂,您好师傅,我是秦修。”秦修如机械人般重复着我的话。
“嗯,有什么事吗?”电话里传来了那个降头师的声音,中文不错,不过还是能够听得出带着东南亚口音。
“我想把我女朋友的降解开,您可以帮我的忙吗?”我继续说道,秦修也继续重复着我的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说到:“她的降不用解,只需要过一段时间,情降的效力就会消退了,奇怪,是施降没有成功吗?怎么突然要解开?”他好奇地反问道。
我慌了一下,随即说道:“呃…是这样的,我不喜欢她了,最近又喜欢上了一个漂亮女生…”他笑了笑:“啊…是这样啊,哈哈你们这些年轻小伙子就是花心啊,哈哈…没关系,过段时间她身体里面的情降自然而然就解了。”
“还要多久?”我问。
“一两个月便会渐渐消退,也不乏对方会开始对你产生依赖爱上你。”他淡淡道。
我拿过秦修手中的电话随之挂掉,然后看了他许久,想到他一个人跑回国孤苦伶仃的住在这里,不由心生怜悯,顿时情降发作,心生爱意、脸颊泛红、随后我抱住了他、解了他的蛊,他意识渐渐清醒,我开始吻他…既然如此,那便如此罢…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如同着了魔一般一刻也不离开地粘着秦修,从来未曾这样,这段时间里,我浑浑噩噩、即使一整天不吃饭都可以,只要见到秦修,无论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我给公司请了一个半月的假,如果这一个半月之后我的降效还没有消退,那么我只好另寻他法了。
这半个月里无论去哪里我都会想要跟着秦修,看电影、吃饭、睡觉,但我的眼里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不感兴趣,我总是痴痴傻傻地看着他,或是撒娇献媚,这样会让我得到极大的满足,这就是情降…而秦修似乎也很是享受这样的我,他总是会捏着我的脸庞然后亲上一口;他总是会喂我吃东西;他随时随地牵着我的手担心我走丢了;我们总是会在夜晚来临时之际欢度那令人期待又美妙的时光,我如同他豢养的一只宠物一般。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感觉也渐渐消退,但或许跟他在一起已经成了习惯,我对他渐渐产生了依赖,而他对我的热情也依旧未冷却。
这段时间他已经找到了工作,而我则趁着他外出之际悄然离开,留下一张纸条放在了桌上。
“秦修,这一个多月以来我的情降效力逐渐消退,其实我早就已经知道自己被你下了降,我是有办法解降的,但是我没有,这段时间我很开心,有你在也很安心,我希望你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如果你真的爱我,你不仅仅只是想得到我占有我而去满足你的需要,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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