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针对自己,邢傲天内心稍安。看着地上那个大兵惊恐的望着枪口,他伸手握住对方的手将其拉起,并把枪甩给他。
“头,这事整的动静有点大,不就是例行公事吗?您说句话,我等乖乖就范。”
波得仪见事情这么轻松地解决,有点出乎意外,挥手让人给他戴上手铐,面色平静地说道:“你想多了。”
五人在荷枪实弹的大兵押解着,穿过操场进入东北角较为偏僻的马蹄牢房。
为何叫马蹄牢房?据说当初建设此地时,从这里挖出很多马蹄铁,据专家考证,是大明朝灭亡后,永镇云南的沐英后裔拥戴朱由榔为帝,后来,清兵横扫云南,朱由榔率人进入缅甸,到处招兵买马,意图抗清。再后来,吴三桂兵临缅甸,捉住朱由榔,灭了小朝廷。这里就是朱由榔囤积马蹄铁的地方。所以被人称为马蹄牢房。
这地儿不大,却也戒备森严,甚至比别的更厉害。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还有躲在暗处的摄像头和红外报警器。别说是人,就是一只鸟飞过,都要被几只枪口对准。
邢傲天久闻马蹄牢房,却第一次进入。
职业的习惯让邢傲天眼睛不停地盯着周围看,脑子思索着如何避开这些摄像头和报警器。
到了牢房,五人被分开关闭,夜莺关在隔壁,跟刀白衣在一起。其他四人则关在了另一间房内。
虽然到了牢房,手铐解下,可大伙并不傻,知道关进来的很大原因不止是例行审查,肯定还有别的因素,比如任务没完成。
邢傲天找床铺坐下,见大家都不说话,而波得仪也没有立刻离开,便问道:“头,我们要关多久?”
“看情况。”波得仪眉头紧锁,地摸出烟,插入嘴角,又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丢给邢傲天,“安心待着,别想东想西。”
说罢,波得仪走了。
大伙各自找了床铺,或躺或坐。议论纷纷。
花狐嚷嚷道:“野狼啊野狼,你咋就怂了呢?既然枪了枪,就跟他们干一家伙。”
邢傲天白了他一眼,心说你当老子是菜鸟?你们都不抗争,我特么冲在最前边干个毛?
“少说两句。”可乐咬着嘴唇,似有所悟。
花狐被他一压,小声嘟囔了两句,也就不再吭声。
“其实,这个任务失败,老大的压力也很大,他要负直属责任。”可乐一声叹息。
邢傲天把波得仪留下的烟分了一支后,剩余的直接揣进口袋。他忍不住问道:“我总觉得这事有点诡异,情报是怎么来的?怎么不准确?偏偏还有一个贩毒队伍。”
“情报的事,不是咱们该过问的。野狼,你要好好想想如何解释阿库娅的事。”
邢傲天的心咯噔一下,心说这关阿库娅什么事?他佯装作毫不在乎地说道:“有什么好解释的?我是被抓进去的,是被你们救出来的。实话实说就行。”
花狐冷笑道:“小子,你想的太简单了。不问你别的,就一点,当时你举行婚礼时,为何没有被绑缚?反而是以一种轻松自在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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