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后面还跟着两排黑衣人,均是表情冷峻。
既然对方的头面人物过来了,刘昱不好托大,站起来拱手道:“刘昱晚生后进,见过荣王。”
荣王上下打量了刘昱一会,大踏步地走了进来。
门没有关,其他人等默默地站在门外,看着里面的动静。
“小友,好久不见,真是想念得紧啊。”胡疤跟了进来,先跟刘昱招呼道。
“哦,你们认识?”荣王狐疑地看着胡疤。
“是啊,那是半年前的一场误会。”胡疤连忙解释道。
“不知道我们今天是不是一场误会。”凭着多年的识人之术,荣王看得出眼前这个年轻人,并不是好相与的。
“那就看荣王的态度了。请坐请坐。”刘昱虚引着手势,请二人入座。
“荣某自认在江湖上仗义疏财,从未对不起朋友过,今天是荣某的五十寿辰,小友可是给我送了份大礼,不知道小友来自哪个山头,还是荣某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你或者贵友的事?”荣王落座后,就直奔主题。
“今天如果不是荣王亲来,刘昱还不知道您的大名,不知道今天是荣王的五十寿诞,更不知道这个鸡血玉石吊坠会落入您的手中,看来还真是一场误会,晚辈再次向您赔礼了。”刘昱拱起双手,无比真诚地说道。
“嗯,虽然是场误会,但从刘先生所设这个局来看,必定是贵友在中州遇到了我那帮不开眼的弟子?”荣王何等样人?很快就判断出了问题的根源。
“荣王果然高义,鸟德元,你来说说吧。”见荣王上路,刘昱甚是满意,便喊鸟德元过来。
鸟德元不敢怠慢,把弟弟的事情讲了一遍。
荣王默默听完,道:“摸人东西,被人发现,本来就该理亏放手的,倒打一耙,设局害人,更是坏了我们的规矩。”
朝外面摆了摆手,一个戴眼镜的瘦子跑了进来。
“把程师爷喊上来。”荣王吩咐道。
瘦子立即跑出去打电话喊人。
“小友,如果调查属实,我会给你个说法的,荣某不是护短之人。只是我的这个观音玉坠为了护主,现在已经受损无效了,请问小友打算如何解决。”荣王将那枚吊坠拿了出来,放在茶几上。
既然非敌非友,这小子又是玄门中人,荣王料他定能给自己一个说法。
“事情是我造成的,我当然要负责。不如这样,我也不等调查结果出来了,先包赔你的损失。”
刘昱看出荣王不护短,确有王者之气别拿贼头儿不当王,对此事又不知情,也想交这个朋友,说不定马上就能用得着他们。
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箓,也放在茶几上,道:“这是我画的一张平安符箓,只要荣王将这个放在胸口内衣里,可保你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真有这效果?”荣王不敢相信地问道。
如果说观音玉坠有灵气能护主,因为本身的贵重,荣王还能信几分。可这张外观平平无奇的符箓,论价值和玉石天差地远,能起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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