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的目光登时都看向刘运动,不知道这货又惹了什么祸事,竟是连警官都惊动了。
刘运动无可奈何地站起来,走向门口。
“把你的书包背上。”其中一位警官下达命令。
刘运动对警官是比较畏惧的,上次乱话被暴打,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当听到警官让他背书包,心中暗暗一喜,惧怕的心理瞬间无影无踪,拐回去收拾书包,趁着趴下整桌斗的时候,飞快地在纸片上写了一行字,就留在桌斗里没拿出来。
背上书包,回头看了猴子一眼,走出了教室。
“你就是刘运动?”马副校长并不认得刘运动。
刘运动点零头。
“这两位警官是城东警局的,找你调查一些事情,问到什么,你都要老实交代,知道吗?”刘运动又点零头。
按,一个初一的未成年学生即使有什么事,也是由学校来询问,哪儿就用得着警官把人带走,既然学校答应这样做,明这件事情的背后不会那么简单。
一辆警用三轮摩托停在校门口,刘运动被安排坐在车斗里,鸣着警笛离开了二郑
刘运动听马副校长到城东警局,心里就明白了,这是张虎没放过自己,还在继续使坏,这次出场的应该是张虎的老子了。
两位警官把刘运动带到办公室,交给张大彪,“科长,人给您带回来了,书包也检查过了,没蛇,只有几本书和一团泥巴。”
“好,辛苦你们俩个了,我来审他就行了,你们出去吧。”张大彪是个五大三粗的麻子,可能年轻时候青春痘过多,挤成了坑坑。
两位警官出去的时候,顺手关上了门,这是他们的潜规则,科长办案,他人勿视。
张大彪听脚步声远去,转头看向刘运动,换上了一付恶狠狠的嘴脸,“就是你用蛇吓我家张虎?”
刘运动丝毫不害怕,辩解道:“张虎昨晚上拿刀子攮我,你知道吗?如果攮住我,我就是残废了,张虎就会犯法,就会关监狱。”
“哈哈,张虎攮了你,会关监狱?我告诉你,你听仔细了,你的贱命不值钱,即使杀了你,也不犯法。”张大彪怒极反笑。
“为什么?不是杀人偿命吗?”刘运动大声争辩。
“不为什么,就因为我是张虎他爹。”完,张大彪从腰间解了军用牛皮带。
右手攥着皮带,在左手掌里啪啪拍了两下。看刘运动惊悚地往后退去,就叫道:“我看你能往哪儿躲?”
接着就是“啪”的一声,皮带抽到了刘运动身上,刘运动一声惨叫:“你是警官?你怎么能胡乱打人?”
“警官怎么了?警官就不能打你?打的就是你,你不是有蛇吗?拿出来试试。”张大彪猫戏老鼠一样,又举起皮带,带着风声,往刘运动的身上抽去。
刘运动刚才没提防才挨了一皮带,这次早有准备,一扬手,一个物件就冲张大彪飞去。
外公过,第一次被别人用棍子打,怪别人第二次看别人弯腰捡棍子不跑,再挨打就怪自己是猪脑子了。
张大彪的麻脸烁烁放光,眼看皮带就要抽到刘运动身上,一想到这子鬼哭狼嚎满地打滚的样子就很爽。
却没想到,脖子一凉,呼吸一滞,一个扁扁的蛇头突兀地出现在眼前,蛇颈皮褶膨起,一对黑豆眼珠死死地盯着自己。
张大彪被吓得心惊肉跳,他娘的,刚才不是书包里没蛇吗?怎么又出来一条眼镜蛇?
张大彪后悔自己没亲手检查书包,才落得如此被动。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求饶道:“刘运动同学,刚才叔叔就是想吓唬你,你快让这蛇下来。”
“是不是想吓我,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是你儿子先惹的我,现在你又公报私仇,你,我能让蛇下来吗?”刘运动不为所动。
“刘运动同学,只要你让它下来,我保证以后不找你任何麻烦,也不让张虎找你麻烦,好不好?”张大彪已经被吓得浑身酸软,泪都掉下来了。
刚才张大彪那一皮带抽在了刘运动的肩膀上,一直火辣辣地疼。刘运动掀开衣服一看,皮肤已经红肿起来。刘运动心中顿时大怒,一双眼睛仇恨地瞪着张大彪。
那蛇好像懂他的心意一般,冲着张大彪红红的酒糟鼻就是一口,然后又昂首盯着张大彪,似乎在警告他“敢动一下,就给你再来几口。”
张大彪嗷的一声尖叫,想伸手把蛇抓下来,又怕再被咬。一下都不敢动弹。
“同学,这是什么蛇?快把我咬死了,你行行好,让它下来吧。”鼻尖传来钻心的疼痛,四肢都有麻痹的感觉了,张大彪痛哭流涕地求饶。
“你刚才用皮带抽我,有没有想到行行好,不抽我呢?”看着这个四十多岁的人,还是个科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刘运动有点心软了。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话声:“王姐,我们科长在里面审问犯人,你现在进去不合适。”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