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冠酒店的大型会议室内,金益声代表中州玄学会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欢迎清水寺住持青山正明一行莅临中州举行法会。
毕竟接受了倭国商会几百万的赞助,说几句虚伪的客套话,还是很划算的。
青山正明眯着眼坐在轮椅上,法缘和清卓船越侍立两旁,一众和尚们低头合十,倒也有几分气度庄严。
“好,下面请刘会长致欢迎词。”金益声说完,对刘昱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刘昱今天头上打了摩丝,搞出了个时髦发型,加上一套板正的黑色中山装,看起来又正统又有型。
青山正明睁开浑浊的老眼,看了下清卓船越。
清卓船越立即附身在他耳朵边,“这个年轻人叫刘昱,是华夏玄学界的后起之秀,曾得到南木子的青睐。藤原不二子在他的手里受到重创,普戒暗杀过他,同样失败了。这次他出任中州玄学会副会长,事先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应该是突然任命的。”
青山正明没有说话,抬眼向刘昱看去。
刘昱正准备发言,忽然感觉到一丝冷意袭来,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顺着这丝冷意望去,正遇上青山正明双眼射出的精光。
青山正明颇有玩味地打量了下刘昱,合上了眼睑,仿佛整个会场都和他没有关系似的。
“青山正明大师,可称是一位正直的老前辈,在二战期间,因为反对天皇发动的对华战争,被软禁到如今。这位老人于期颐之年,依然惦记着和平,此番来我华夏为花园口死难的灾民做法事,真是值得称颂。这是什么精神?这就是国际精神,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精神”
刘昱满嘴跑火车,把青山正明说得高大无比。
本来对刘昱充满敌意的倭方人员,脸色渐渐地缓和。
蓝润一脸鄙夷地斜望着刘昱,心里是更加地看不起了。
肖琴胸前挂着记者证,双手架着单反相机,给与会人员拍照。
不料刘昱话锋一转,侃侃而谈道,“但是,我们还应该清醒地知道,倭国右翼势力利令智昏,妄图忘记历史,扭曲历史,竟然将侵略华夏,歪曲成帮助华夏。更可气的是,倭国首相山本正树带头参拜神道教社,为军国主义招魂,这是逆历史的潮流”
“啪啪啪。”会场上的中方人员露出会心的微笑,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倭方人员恨得牙根都是痒痒的,但也只好跟着鼓掌。
冗长的欢迎仪式还在继续着,肖琴悄悄地发了个暗号,刘昱便寻了个借口,溜之乎也。
猫一坨看见刘昱回来,一纵跳进他怀里。
“玩物丧志。”肖琴翻了个白眼。
“嘿嘿,我刚才的发言怎么样?合不合格?”刘昱一只手抱着猫一坨,另一只手给肖琴递上杯水。
“嗯,马马虎虎。”肖琴接过刘昱端来的水,尽管心里甜蜜蜜的,却没有表现出来,将水杯放在茶几上,正色对刘昱道:“你有没有注意到法缘脖子上挂着铭牌,就是黑色的那个?”
“看到了,那铭牌有什么问题吗?”刘昱的确注意过法缘胸前挂着的东西,黑不溜秋的,当时并没有多想。
“根据情报显示,铭牌绝对有问题。你要想办法搞到手,我们研究研究。”肖琴说道。
“我去,法缘可是个大活人啊,会跑会动,怎么从人家脖子上摘下来?搞不好还会引起国际纠纷。”刘昱大呼小叫一通,又笑咪咪地凑到肖琴耳朵边,小声道:“要不,咱俩再配合一把?就像在川西顺走藤田的相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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