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赵四海,你这是要造反吗?”
韩当终于忍不住了,一脚把茶案踢翻,从上面跃了出来。
“哼,你兴师动众的跑到我的虎堂前,无视我军规,我如何与将士们交代?如何治军?”赵四海冷眼看着韩当,走到一名虎卫身边,借过长剑。
“住手,什么狗屁虎堂,你刚才不是说议事堂吗?”韩当大声问道。
“哦,是吗?我有说议事堂吗?”说完,转过头看向李球和虎卫。
众人大声回答:“没有。”
赵四海嘿嘿一笑,说道:“你要是没有聋就该听到了。”说完,双手举起剑落把那名副将脑袋当着韩当的面看下他的脑袋。
“你……。”韩当和随身护卫想要阻止,但被赵四海的虎卫挡住,救援不及。眼睁睁的看着那副将人头落地。
“哼哼,你最好尊重我的虎堂,尊重我的虎卫,更要尊重老夫,你家大人没教过你对待老人要有敬爱之心吗?我看你这些年来都活到狗身上去了,高高在上惯了。”
“在我这你要收起你那骄傲的心,你在我这就是一条孙策身边的一条狗,敢在我虎堂如此放肆?你是想死吗?还敢在我虎堂作威作福?还敢对我虎卫动手,打伤我的虎卫?”
“你问你,谁TN给你的胆子?你真是要找死吗?嗯?”
赵四海举剑对准韩当,直把韩当气的须发飙直,起先他不信赵四海会如此对他,来到柴桑本以为凭着自己在军中的威望,凭着他在孙策心目中的地位,小小一个柴桑郡守不敢对他怎样。
可是,人家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不仅当众把自己骂成狗,还敢当着自己的面看了自己心腹爱将。
如今他骑虎难下。
但是就在他骑虎难下的时候,让他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
“唉,老夫这暴脾气啊,真得改一改了,当年与曹贼促膝而谈的时候就差点指着他鼻子大骂他奸贼了,当年老夫在长安面见先帝的时候,先帝便指责我要改改这臭脾气。”
“义公啊,是老夫不是,老夫在此向你道个歉,希望义公莫要责怪。”
“李球,你TN的在那挺尸哪,还不快快让人清理干净?”
赵四海又换了一副笑脸,走过去,拉住韩当的手,把他手里的剑回鞘,说道:
“走,与老夫喝酒去。”
李球强忍住笑,指挥虎卫把地上那具无头尸体搬了出去。
赵四海,拉着韩当重新坐回原位,把酒案扶正,换来侍卫拿来几壶酒,亲自为韩当倒满。
韩当此时也不敢造次,哪怕你现在杀了赵四海又能怎样?你还能飞上天去?更何况你也杀不了,看看门外虎视耽耽的虎卫,只要一有异动,自己今日便出不了这郡守府,出不了这柴桑。
赵四海给了台阶,他不得不忍下去。
“韩将军,不知今日前来可是有事?”赵四海装糊涂了。
“你…赵大人,我这次来是为了山越之事,据探马来报,你家赵将军与吕蒙将军私自攻打山越,你难道不知道山越此时正与主公和谈吗?”韩当面色缓和的说道。
“咦?不对啊。难道你不知道吗?山越四大王的南大王派人前来说其他三王有意与刘备联盟,他们意见不合才打起来的?”
“然后南大王才求老夫出兵平反,可惜的是东邻王与西川王大战时被俘,惨死。南王也在与北王大战时,意外丧命,这事属实意外。”
“待我赵吕二位将军稳定山越之后,赵吕二位将军怕山越无主,才驻守山越。”
“你…,那你为何不事先禀告主公?”韩当半天憋出一口气说道。
“不会吧?我以为你这次来便是收到了老夫派人传递的消息才来的。”赵四海面不改色,认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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