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舅出去以后,大家说着闲话,想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二舅献媚地问李主任,“胖喜哥,你这,这,这是,这是谁呀,嘿嘿嘿。”
李主任看了一眼爸爸,哼哼哼地冷笑着,“这是谁,谁,是小王八蛋!嘿嘿嘿。”
二舅好奇了,“小王八,嘿嘿嘿,胖喜哥,别开玩笑啊,哪有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的,嘿嘿嘿。”他还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
李主任笑着看着大家,也不看我爸爸了,“小王八蛋,就是说,这孩子的爸爸,是个老王八,也可能是个老王八蛋,嘿嘿嘿。”
二舅笑着说:“这又是哪家没有人性的人家,丢的孩子啊,多好的男孩,长的真俊,嘿嘿嘿!”
李主任笑了,“哎呀,不是人啊,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丢,社会变了,多个孩子,不就多口吃的吗,自己的孩子不要,你们看啊,这孩子一笑多好看啊,一看就知道,爸爸妈妈长的都俊,谁知道咋长的不是人心啊,老王八蛋,不得好死的玩意儿!”他笑着,但语气里充满着恨,还用手指敲着桌子。
爸爸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指甲,什么也不说,但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还不时地冒汗。
二舅还继续逗着我,可能是血缘的亲近,还是其他的原因,他还把我抱过去了,对我爸爸说:“姐夫,你看,这小孩咋和常中刚生下的时候,长的这么像啊,嘿嘿嘿,喂,喂,小孩,你叫啥呀,叫啥呀”
李主任拍了一下我爸爸,“叫啥,这孩子,那该死的亲爹,给起了个名字,你们听到都能气死,真的!”他扶着我爸爸的肩膀,看着其他人说。
二舅好奇了,“胖喜哥,还能有多古怪的名字啊,嘿嘿嘿。”他看着李主任说。
“多古怪,要多古怪,就多古怪,叫不死,不死,死不了的,不死,你们看看,这是人起的名字不,这当爹,就该一头撞死自己,丢人的玩意儿,你们说,这样的爹,是不是王八蛋!”李主任站起来了,显得非常气愤地说。
其他人也都气愤了,都叽叽喳喳地说着:
“丢人,千刀万剐的玩意儿!”
“畜生,没有人性,吃屎长大的啊!”
“我要知道是谁,我非扒了他的皮,让他游街!”
大家正义愤填膺的时候,大舅和战战兢兢的大妗子来了,“胖喜哥,我,我,我”大妗子不知道哪来的恐惧,看着李主任快哭出来了。
李主任笑了,“二梅啊,你看你吓的,找你来,就是给这孩子吃口奶,来来,抱走,到外面,喂饱他,嘿嘿嘿,麻烦你了,弟妹,嘿嘿嘿。”他说着,示意二舅把我递给了大妗子。
大妗子笑了,抱着我就出去了。
大妗子站在饭店的外面,喂着我吃奶,熟人谁见谁问:“二梅,这是你儿子吗?”
大妗子笑着说:“不是,是胖喜哥家的什么亲戚,叫不死,嘿嘿嘿,这名字好玩不,嘿嘿嘿。”
很快,越来越多对我名字感兴趣的人,都来看我,“这孩子,也能有这名,啥死不死的,啥叫不死啊,哈哈哈。”
李主任出来了,笑着看着人群,“不死,就是不死,不死,就是活着,活着就是不死,好死不如赖活着,赖活着是不死,好活着是不死,精彩的活着是不死,哈哈哈,名字,这名字,艺术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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