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也急了,也想猛地站起来,但他太胖了,站了一次没有站起来了,又站了一次,才气喘吁吁地站起来了,脸红脖子粗地说:“常主任,常大帅,我告诉你,一胎计划生,二胎批准生,三胎杜绝生,三胎啊,三胎啊,三胎杜绝生,你这是第几胎了,看看你们家的队伍有多长了,啊,从老三开始罚款的话,一个三百,就是一千五!”
当时,已经十岁且早熟的大姐,还没有等爸爸妈妈说话,就直接拉着二哥二姐三哥三姐推到了李主任跟前,“罚钱罚钱罚钱,你看看,你个大肚子汉,都给你了,一个三百,带走吧,卖了吧,一个三百!”
李主任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几个豆芽菜,再看看我爸爸妈妈,非常无奈地摊着手,“这,这,这,这样下去,你们两口子都要被开除的啊,真的,常主任,常大帅先生!”
大姐都烦死了,没有等李主任继续说话,就直接抓着我的两个小脚丫,一把就甩过去了,其他计划生育工作人员的吓坏了,几个人就像砸沙包一样的,开始紧急地寻找位置去接我,最后啊,还是那个喜欢放羊的,我们老家常庄的村长的大哥一下接住了我。
哼哼哼,,为啥呢,哼哼哼。
因为啊,村长的大哥小时候练过杂技,就是接高空抛球的人。
他非常准确地接住了我,而且,是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脖子,接住我以后,还高兴地转了一圈,大笑着向其他人炫耀着:“看看,看看,我这杂技,没有白练吧,这就叫艺多不压身啊,哈哈哈。”
在他向其他人炫技的时候,我快被他给掐死了,脸都憋的不行了,要不是出生的时间短,在娘胎里的用脐带呼吸的功夫,还没有彻底丢完,估计我也被掐死了。
此时的我呀,已经奄奄一息了,娘看着哭了,哥哥们看着想哭,却笑了。
此时,可以哭啊,真的,说到这儿,我真想哭,但也是笑的,为啥呢,不知道啊,哼哼哼。
村长的大哥和其他人都吓坏了,急忙把我放在了案板上!
大哥二哥三哥,围着我,轮流打着我的脸,看着我没有动静,大哥大声地对大姐说:“常会,你看啊,真的啊,哈哈哈,死啦,死啦,哈哈哈,真死啦,打他的脸都不动,哈哈哈。”
二哥掰开我的眼看我,我的眼睛不动,二哥严肃地对三哥说:“死啦,真死啦,这家伙,眼睛像死鱼一样的,哎呀,可怜啊,我的弟弟啊,我的弟弟啊,哈哈哈”二哥先是装着哭我,然后,就又打着我的脸大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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