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鸡蛋,你选一个吧。”苏忆之稍微提了提手里的东西,双眼却愣是没办法从许君清身上移开。
他没办法想象出这个女人穿成这样到底是要作什么。
反应过来苏忆之手里拿着的东西是用来干嘛的之后,许君清才觉得自己真的是多想了,两人还有什么是没做过的?自己怎么就竟是把人往坏处想了!
“冰块。我才扭伤不久,用冷敷就好了。”许君清一边说着一边从苏忆之手里接过装着冰块的袋子。
“你知道的还不少,我还以为你被与世隔绝的那段日子,已经退化了。”苏忆之转身坐在床上,开始剥蛋壳。
“也不算是完全隔绝,瑾天会经常来看我,还会跟我说一些外面的事情。”许君清自顾自说着,却不料这么一句话,让旁边刚想张嘴吃蛋的苏忆之瞬间就黑脸了,捏着手里的鸡蛋直接赛到许君清的嘴里。
许君清嘴里突然被塞了鸡蛋,两眼圆圆的瞪着苏忆之,看对方脸色不对,自知肯定是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于是鼓着嘴皮子慢慢嚼鸡蛋。
等好不容易吃完了,嘴里的干燥让许君清差点没奔走。她努力咽口水,伸手又够不着床头柜子上的水杯,受伤的脚搁在床上,另一只脚稍微撑开,想拉近自己跟床头柜的距离,奈何手长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刚要挪动受伤的那只脚的时候,旁边的人却突然欺身上来,从别后搂住许君清,一手紧紧抱着不放,一手捏住对方的下巴,强势让许君清转过头来。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许君清的脸上,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双唇就被对方紧紧贴过来的嘴紧紧吸住,然后只感觉对方的舌头伸了过来,撬开她本来就因为惊讶微微张开的双唇,直捣黄龙也不过如此。
许君清想推开苏忆之,但是奈何手里还拿着冰块,一只手的力量跟恩没办法跟苏忆之抗衡。此刻的她就像任人宰割的玩偶,嘴里的蛋黄味在对方的不断侵蚀中慢慢消失殆尽,全身的力气都从那紧紧贴合的双唇中散去,许君清只感觉再过一秒,她就会失去重心,跌落在无穷无尽的深渊。
手里的冰块随着苏忆之不断的进攻悄然跌落在地上,许君清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一丝不挂躺在那任人宰割的。
欲望是无所不在的毒药,它能让人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无法自拔。
不似第一次那般的强硬,许君清甚至能感觉到两人想缠中不断升温的炽热。苏忆之的每一个动作,都似乎要将毫无地坑能力的许君清推向死亡,又在她即将死亡的片刻给予她无穷的力量。
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许君清趴着,将脸埋在枕头里,哪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还在侵蚀她的神经,身上的每个地方都因为欢乐而变得敏感,旁人稍微的一个动作都让许君清不知所措。
大概是等到躺在旁边的苏忆之不再有动静了,许君清才忍不住开口说,“要不要再来一次。”
这是陈述句,不是问句,因为许君清觉得,旁边的人肯定是睡着了,而她说这句话也只是随口一说,毕竟她确实是有那么一瞬间是这么想的。
然而,等许君清闭上眼睛打算睡觉的时候,旁边的人动了,许君清只大约听到了一句“我真是白操心你的脚了!”
而从此,那一句“要不要再来一次”就成了许君清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同时,她也意识到了一点,永远不要低估了男人的运动能力和持久运动能力。
第二天许君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了,她还是因为肚子饿才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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