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苏忆之是真的忍不住了,盯着那双闪烁不定的眼睛,语气还是很冷硬,“怎么?你就打算靠着这种出卖自己的方法拿回股份的?”
虽然自己的办法确实是兵行险招了,但是这不是什么也没发生吗?
许君清往后退,酒精不断作用她的大脑,她很想生气,却愣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一双明眸似乎不再灼灼其华,紧皱的眉头,语言而止微启的朱唇,她双手下垂,有些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
她说,“你以为,我想的吗?”
就这么一句,不温不火,不清不淡的话,在安静的包房里却像一颗石子跌落深潭里,不起波澜却早就暗涌不断。
等不到任何的回应,许君清俯身拿起自己的高跟鞋,一瘸一拐地绕过苏忆之走出去,本来就衣衫不整,加上满身的酒气,从包房走出来后,长相出众又异常落魄不堪的许君清毫无意外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有穿着花俏的公子哥端着酒瓶子上去,扯着许君清的手就要亲上去。
“哟哦!怎么了小美人?要不要哥哥带你回家啊?”
许君清抬起拿着高跟鞋的手,眼神狠厉无情,盯得那个公子哥不禁背脊一凉,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又听到许君清说,“想试试被高跟鞋打死,是什么感觉吗?”
她语言嚣张,眉目尽是不屑。
苏忆之就跟在身后3米远的地方,顺手把旁边的服务生抓到了身边,“把外套给我。”
服务生年纪小,胆子不大,但是身上的外套可是夜总会的工服,面对苏忆之的胁迫,服务生只好吞吞吐吐向不远处的经理求助,谁知道那经理一看到苏忆之,脸色一白,就差没有跪下了。
那经理挤开挡路的人群,快速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张着嘴巴啥也说不出来。
苏忆之拿过西装外套,大步上前,随意看了眼那个还在不见棺材不落泪继续骚扰许君清的公子哥,然后熟练地将手里的外套套在许君清的山上,强行将人拉出了夜总会。
许君清不挣扎,也不说话,空闲的手拽着身上西装外套,不让它滑落,双眼盯着前面只穿了衬衫的苏忆之。
直到除了夜总会大门,许君清才松开固定外套的手,任由那西装外套落在地上,鞋子早在夜总会里就丢了,现在双脚就这么赤裸着踩在地面上,虽然被石子搁着有些生疼,但是脚腕处的疼痛明显抢走了所有的感知。
许君清憋着嘴,想甩开苏忆之抓着自己的手,但是对方力气哪里是许君清能匹敌的,最多也就晃几下。
“外套怎么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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