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千零三十二章 麒麟之血(1 / 2)观虚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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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得知论剑名单的各方修土,也心情各异。

有的松了口气,有的幸灾乐祸,有的黯然胃叹,感叹太虚门流年不利,

时运不济,唯一的机会,也都没法把握。

太虚门,掌门室。

“怎么偏偏是沈麟书—

三山的掌门丁,聚在一起,脸色都不太好看。

最后这两局,但凡运气好一点,避开那为数不多的几个强敌,赢面还是很大的。

但不成想,怕什么来什么。

遇到的,偏偏就是最扎手的。

“列祖列宗不保佑啊——”

冲虚掌门轻声叹道。

太阿掌门沉吟,“你们说,有可能赢么?”

冲虚掌门警了他一眼,“你好歹也是个掌门,不知道那个沈麟书的底细?”

太阿掌门目光一证,沉默不语。

冲虚掌门低声道:“乾学四天骄,按理来说,本就跟普通弟子,不是一个层次的。”

“上上品灵根,上上品功法,极致的灵力周天。”

“修道天赋,传承和资源,实在差距太大了。”

“这些本就已经是出类拔萃了。”

“但此届的四天骄,较之以往,其实是更离谱的———”

冲虚掌门眉头紧皱,缓缓道:“他们身上—可都是流着,隐秘的血脉的——”

血脉二字一出,气氛便有些沉闷。

冲虚掌门微顿,叹了口气,接着道:

“端木家的彩凤脉,敖家的半步业龙脉,萧家的无尘剑脉,沈家的麒麟脉——.”

“以往四天骄中,不,哪怕是整个乾学州界,能有一个天骄子弟觉醒天赋血脉,就算不得了了。”

“可这届,足足有四个——-放在以前,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这也是,四大宗为何底气这么足的原因。”

“血脉这种东西,道廷不愿示众,世家也讳莫如深,但这又是确实存在的。”

“这世上有些人,天生就高人一等。”

“他们生下来,就受天道眷顾,体内流着不同凡俗的血脉,随着修行加深,不断觉醒—..”

“甚至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人,都未必能算作是‘人’。’

“这些身负血脉之人,若修法术,则万法破霄;若修体术,则血肉不坏;若修剑法,则剑心通仙——..”

“这些血脉骄子,一身血肉和灵力,与寻常修士相比,也当真判若云泥,隔着一条天堑。”

“更重要的是.”

“他们身上,无一不被本族洞虚老祖,种下了本命长生符。”

“本命长生符啊,那能是一般东西么?”

“即便是一些大世家,大宗门的嫡系,也是几百年,才有一个这么一个‘长生符’的名额。”

“护其本命,佑其长生,以示对他们这些天纵之才的珍重。”

“常人观论剑,熙熙攘攘,说到底只是看个热闹,内在的门道,能看明白的,根本没几个。”

“他们不明白,我们这些做掌门的,岂能不知?”

“想赢这种顶级天骄,谈何容易?”

三位掌门,皆默然不语。

身份越高,知道的隐秘越多,越是知道“血脉”这两个字的沉重。

但话虽如此,心中到底还是有些不甘。

尤其是太阿掌门,他道:

“这是攻守战,太虚门守城,墨画那孩子,阵法用得极好,说不定·..”

冲虚掌门摇头,“只能说有一丝可能,但也别抱太大希望。”

“说句实在话,你我筑基的时候,跟沈麟书这等天骄交手,都未必能赢“确实,太为难这些孩子了——”太虚掌门叹道,“让这些孩子,尽力而为吧。”

太阿掌门也点了点头,“能赢固然好,输了——也认命吧———·”

“老祖不保佑,不是弟子们不努力——”

太虚门,弟子居。

墨画看着论剑名单,沉思过后,同样轻轻叹了口气:

“太背了—”

地字论剑,乾学四天骄,天剑宗萧无尘,龙鼎宗敖战,万霄宗端木清,

他都打过了,一局没赢。

现在又来了个乾道宗的沈麟书。

这下乾学四天骄,他真的全都碰了个遍。

运气真不是一般地差。

论剑本就不容易,而他这个难度,又堪称是“地狱”级的。

天字论剑,有这个待遇不足为奇。

但地字论剑,给他“分配”这些对手,就着实离谱了。

“那个论道天仪,不会是被人动了手脚,单独针对我来的吧?”

墨画皱眉嘀咕道。

当然,事到如今,考虑这些也没意义了。

关键是,明日的论剑。

怎么打?

真的能赢沈麟书么?

墨画皱眉,陷入沉思。

沈麟书,他只碰过一次面,单纯从直觉上判断,就能知道他一身资质和修为,超凡脱俗。

与沈麟书一战,必然极其艰难。

但这还不是最大的问题。

最大的问题是,即便赢了沈麟书,然后呢?

赢了沈麟书,之后再赢一场,然后运气好,四大宗中,有任意一个宗门连败两场。

太虚门因此,能勉强进入论剑前四。

再然后呢?

天字论剑,该怎么办?

从目前的晋级率来看,太虚门内,能晋级天字局的弟子,少之又少。

天字局,将完全沦为四大宗的主场。

太虚门必将步履维艰。

每走一步,都面临四宗天骄的围剿。

甚至哪怕,墨画在天字局一局不输,也无济于事。

天字论剑,胜局的权重太高。

太虚门底蕴差了太多,顶尖的弟子,根本无法与四大宗相争,最终的名次,不可能高到哪去。

看似太虚门,是在一点点向“四大宗”的位置靠近但太虚门距离“四大宗”的位置越近,距离墨画他自己“论剑第一”的目标,反倒越来越远了。

甚至已经远得,让他生出一些“绝望”了。

墨画眉头紧皱。

他想要的,是论剑第一。

那他的对手,就必然是整个乾学州界,所有最顶尖的天之骄子。

因果直觉告诉他,这里面,肯定还是有一线机会的—

但现在看来,地字局进前四的希望,已然相当渺茫了。

而天字局,甚至根本就是“绝路”·———·

局势这样发展下去,根本不可能有真正的胜算。

墨画趴在书桌上,不免心浮气躁,甚至心生无奈。

明明他的实力,已经不弱了,也学了一身不俗的本事,但还是有一丝“

无可奈何”之感。

天机晦涩,因果渺茫,前途难测。

墨画心头掠过一丝茫然,而后取出铜钱,放在掌心摩,心中喃喃道:

“师父,我究竟怎么————才能救你———

可铜钱平静,没有一丝因果浮动。

次日正午,与乾道宗的论剑开始。

论道山外场,依旧人山人海。

观战修士的数量,比起前太虚门与大罗门的论剑,有过用“钳不及。

此前太虚门与大罗门的论剑,决定着太虚门,是否能坐稳“八大门席首”的位置。

“今日这场论剑,关系着太虚门,有没有晋升为四大宗的,忌一线可能。

两场论剑,意义同样十分重大。

有关胜负的争论,也是碟噗不休。

大多数人,都认为太虚门必输,

少数修士,认为太虚门,还是有一战力的。

最核心的原因,是因为对太虚门来说,这是一场“守城战”

别人的守城战,是劣势的。

但太虚门的守城战,是有优势的,

“墨画这小子,虽然招人厌,但在守城战中,凭借他忌一身会当凌绝顶的阵法任诣,作用并不比四大宗的顶级天骄差。”

“这点不得不承认。”

“再加上,他还有一手“御剑”

“得了吧,他忌哪叫“御剑”?”

“剑诀没有,剑气不修,只有御的东西,是一柄剑,就这还元自爆掉...

“这跟‘剑’有什关系?”

“这也配叫“御剑”?别丢人了。”

“就算不叫“御剑”,但至少威力不俗吧,大罗门的忌个谁,不是被一剑杀了?”

“这倒是,忌个谁,的确是被一剑杀了.——·

“是一剑杀了—·

只因一场论剑,大罗门的叶远,就从赫赫有名的乳学御剑天骄,变成了“忌个谁”了。

众人未必记得他的名字,但却清楚记得他的“事迹”。

就是被“一剑杀了”。

“因此,这场论剑,太虚门还是有的打的。”

“即便最后输了,至少也会有一场好戏看。”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就在这种期待中,论剑开始了。

攻守战。

乳道宗攻,太虚门守。

城墙的)城阵法,已经被论道山的长老,全换成了三品金石阵法,为了防止墨画,再把城墙给炸了。

也幸亏论道山长老,有先见之明。

否则墨画,还真想过将城墙再炸上天,连同舟麟书,一同葬掉。

唯一习元注意的,只是将生门的位置,留给城主像。

城主像不毁,城墙全炸掉,所有人全炸死,一起同归于尽,最终那也是太虚门赢。

可惜了,论道山长老提前封堵了这种“歪路子”的可能。

墨画没办法,只能正面来守了。

但很显然,所有人,包括墨画他自己,一定程度上,都低估了沈麟书这个身负麒麟血脉的天骄子的强大。

筑基巅峰的舟麟书,灵力充盈如海,一身绣金玄白道袍,头发漆黑,面色如玉,目蕴紫光,一剑浩乍,紫气东来,绰约若天人。

乳道宗的,紫气金鳞剑诀。

这是一门,失传了许久的顶尖上乘剑诀。

伟所以失传,是因为修这门剑诀,习元古老的麒麟血脉。

“舟家,乃至整个乳道宗,已经几百年,没出现过身负麒麟用血的天骄了。

因此这门剑诀,也仞封了数百年。

直到舟家这辈,出了一个舟麟书。

厂方天画影上,所有观战的修土,也都第一次见到,认真出手的舟麟书,以及他忌一身,因其血脉特殊,“迥异笋常人的紫气金鳞剑法。

紫气东来,血脉化剑。

祥瑞如云,麒麟附体。

看似简简单单的一剑,紫金剑气澎湃汹涌,却如长虹贯日,所向披靡。

欧阳轩根本不是对手。

令狐笑的冲虚剑气,也抵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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