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你咋了,你们麻痹的敢收我东西,我就骂你们了,草拟马的。”
那城管被激怒了,抬起脚狠狠踩在地上的蜂蜜巢,蜜巢在城管脚下瞬间变成一堆烂泥,浓稠蜜汁摊在地面化作一团金黄。
青年见自己的蜂蜜被毁,他气的一张脸都黑了,整个人将近发狂。
“沃日你码啊,你们毁我蜂蜜,老子跟你们没完。”
青年黑着脸大骂一句,他见旁边停着城管员的巡逻车,气急败坏飞起大脚就朝车门踢去,车门瞬间被踢出一个大坑洼,车漆跟着掉了不少。城管头头见自己爱车被破坏,他怒上眉梢,甩手就给那青年一个大嘴巴子,这巴掌用力着实太猛,青年脸上顿时一片火红手印,整个人被扇了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见状,围观的路人纷纷拿出手机拍照,有人一边拍照一边起哄道;
“打人了,城管打人了,兄弟们快拍照。”
“不许拍不许拍,叫你们别拍听见没有。”几个城管见势不妙,赶忙用手去阻止群众伸出来的手机。
城管阻止拍照的行径,这让围观的路人更加不满了,有人喊道;“靠,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城管打人就算了,竟然还不让拍照,拍照不违法啊,谁来给咱们广大人民群众做主啊,没天理啊。”
“是啊是啊,没天理啦,欺负老百姓啊。”
这时,又一个胖大妈喊道;“这里有当兵的,当兵的你在那傻站什么,当兵的都不给人民做主白养你们干球啊。”
“是啊是啊,当兵的给我们做主。”
“。。。”
很显然,有人注意到了身穿军装的陈牧,一时之间,人们开始七嘴八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陈牧身上。民众们期盼的眼光一时让他有些为难,毕竟他现在已经不是军人,就算是军人这也不是他的分内之事好吧。人民群众之所以把希望寄托在陈牧身上,或许是他们一时之间找不到靠山发泄,正好遇见军人这个特殊存在群体,这才病急乱投医让陈牧给他们主持公道。
见这里有军人出现,卖蜂蜜的黑脸青年和几个城管也纷纷把目光转向陈牧这边。
忽然这时,那黑脸青年壮汉脸色一变,大声朝陈牧喊了句;
“靠,牧子,是牧子吧,你怎么在这啊,你不是在部队里吗,十年不见你了,回老家是有啥事吗?”
陈牧见青年叫自己牧子,显然一愣,他刚才就看着这人眼熟,现在对方叫自己牧子,这称谓可是自己曾经的死党才叫的,难道这人是自己的死党?
一边思忖,陈牧仔仔细细打量一番黑脸青年,猛地,他一拍脑门,这不是自己家隔壁的王富贵吗,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死党王富贵啊,十年不见这家伙怎么黑的跟个煤球一样,难怪认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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