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多花一些钱。
咳嗽一声,萧朔敛起思绪道:“那个,娘子啊,咱们自己有种子,而且比官府那边的好得多。这些钱夫人自己拿去添置一些衣装首饰吧。”
“我方才去看了,夫君的农具皆已老化,几十亩田也都是夫君一人在管辖。那些钱夫君拿去,除却添置新的农具之外,还能雇佣两个佃农,再买两头牛,帮夫君耕地。
带今年又有收成,赚了些钱财,来年夫君便可承包更多的田地耕作。夫君总说要赚钱养我,如今我不过是给夫君一些赚钱的本钱而已。夫君莫不成是嫌弃我?”
虞九龄说到这里,忍不住撇了撇嘴。
小姑娘两目水汪汪,看得萧朔心猿意马。
他咽了咽口水,将木匣合上:“既如此,那我……便先收下了。”
这才对嘛。
虞九龄眼中笑意更甚,起身勾住萧朔的脖颈:“夫君,让妾身来服侍您歇息吧。”
“好……”
凉凉夜风下,所有的缱绻都被吞没在一声声呜咽里。
篱笆院里的小屋中,娇娇软软的女娘停止了哭泣。
可有的地方并没有停止。
……
九月三日,一场大雨过后,整片玉山都凉快了下来。
红光满面的萧同志揣着金子,骑着驴去了县里的钱庄,将其全部兑换成银子存了起来,而后添置了一大批农具。
想到虞九龄说过的话,萧朔又去县里的奴隶市井挑挑拣拣,买了两个家世干净的壮汉回去做佃农。
又买了一头耕牛,添置了一些细软,萧同志看着憋下去的钱包,眼底闪过一丝肉疼。
不行,回去就把他灵田空间里的种子拿出去种。
俩壮汉是对兄弟,家中发生灾荒逃难来,因为自己的出身卑贱,又想活下去,万般无奈之中便把自己卖给了人伢子。
他们没有正名,只要小名狗子。
为了区分,一个叫大狗子,一个叫二狗子。
用他俩那已故老母的话来讲,人名溅一些好养活。
家中没有多的住所,萧朔将牛棚扩建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暂时委屈你们住在这里。等我过些时日重新盖间新房子,再与你们正儿八经的屋子。”
两人受宠若惊地抱着白面馍馍。
对他们而言,睡牛棚都是一种恩赐,他们哪敢奢求屋子呀。
在他们用膳后,萧朔叫两人带上农具,将他们带到已经收完粮食的田地中。
“这片田给你们耕种了,种出来的粮食五成做税收,剩下的除却分给你们做俸禄,就留起来当做存粮。”
大狗子二狗子:“?!!”
佃农竟然还有俸禄!
呜呜,萧朔是什么好东家啊。
且不管这是不是萧同志画的饼,两人拿了麸麦的种子,立刻马不停蹄地翻土准备耕地——
他们在逃荒之前便是种地的,对这种事儿简直不要太熟。
萧同志又去了自己另外买的田地。
田地已经用小耕牛翻过了,现在只差撒种子。
种些什么嘞。
萧同志想了片刻,从空间拿出白菜和萝卜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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