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学一行人还是没能如愿以偿地进入大燕皇宫博物院参观。
毕竟证明齐全。
所以,就算长安政府像防贼一样地放着他们京城的人,顾承也没什么好说的,这里的政府摊上个长安这么块地,馆藏本就稀少,当年能从这些一毛不拔铁公鸡处“拔”下一套“题词玉樽”就已经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去了酒店,暂歇之后,长安大学安排带领参观学校的人到了楼下。
例行嘱托水沐看好师弟师妹。
顾承则是上了一辆地中海中年人的面包车。
“你怎么还不换车?”
他将盖住座椅窟窿的坐垫又重新放了回去。
“耐操皮实,又便宜。再说,我哪有你顾大老板有钱啊?”陆行顶着他那油光锃亮且凹进去一小块的脑壳,损了许久未见的朋友一句。
在外人看来,他与顾承是忘年交,相处时自然不会拘谨。
顾承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转头去看一旁飞速后退的街景:“你不去火车站接我,是不是在藏你们院里的珍藏?”
“嘿!我们院里有什么珍藏你能不知道啊?”
“我当然不知道,我又没住进去过。”
“咱甭说别的,‘题词玉樽’是不是被你们借走一套?”陆行方向盘一打,到了。
这是家做自助烧烤的餐饮店。
“嚯!你陆大教授请吃饭就这档次?”
顾承轻车熟路地从副驾驶后视镜的隔层中掏出二十块钱,递给停车场的工作人员。
“你可别小看了这地,里面别有洞天。况且要不是你嫂子特地嘱咐我并且批了我‘活动经费’,我就直接拉着你在路边烧烤摊解决了。”路行停车熄火,二人进了里面,果真如他所言,这里真的别有洞天。
琴弦拨动。
佳人舞动。
许多酒客尚未饮酒,便先醉了。
“怎么样,有没有古代王公侯爷们宴请宾客的感觉。”二人在侍者的引领下,在预定的位置做好,陆行便赶忙问。
顾承认真地思索了片刻:“至少我从没在吃饭的时候这么干过。”
“这样啊……”
陆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在某处打了个叉。
“你这?”
顾承笑着摇了下头。
对方这是拿他的话作历史考据。
“别打岔。”
陆行放下小本本,用开玩笑的口吻道:“说回题词玉樽的事。”
“那两套题词玉樽不还是我送你的?”
“你还说呢!我那天半夜睡得正美呢,系里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皇陵受大雨冲刷,露出来一座墓穴,等我高高兴兴赶到现场做挖掘前的保护,你‘咣当’一下从里面就把墓门给推开了,好悬没把魂都给我吓没喽。”
陆行右手重重地落在大理石桌案上,神情义愤填膺。
他的声音很大。
但二人的位置身处二楼包间,只有一面玻璃面向舞台,故而说话没有顾忌。
“所以,我不是送了你两套题词玉樽?”
顾承美美地喝了一口气泡饮料,对现代的科技表达了自己的赞美。
“要不是你,我又怎么只会得四个茶杯?”
“我家里的东西能让你拿走四个都不错了,剩下的我还有用呢。”顾承想起一事,将话锋一转,“后来我不是给你讲述了很多大燕朝代的历史,你可以把那些东西写成报告递上去,不是也能早两年升正教授?”
陆行小声嘀咕:“你说的跟仙侠小说一样的历史我要是敢递上去,怕不是当天就被辞退。”
“信我,上面的人知道的远比你多,递上去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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