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儿,你别置气……”孔壬清还想训斥女儿一句。
“爹!你不用再说了,我也不是置气!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孔煊确实不是置气,是没得选了:“我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但我更知道,我以后会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放心,我孔煊到了官场上,绝不会比别人差了!”
“……”孔壬清不说话了,有点难以置信。
**菊却顺势说了一句:“这样不是更好吗,现在常家正得势,你要是嫁过去……”
“娘,我说了,我要自己去做官!”孔煊又冲着**菊说了一句,其实,另外一层意思她之前已经说过了,她宁愿死,也不会嫁给常里楼。
“那,那也挺好的……”**菊都被女儿这种决绝的气势吓住了,再也不敢言语。
顿了一会儿,孔壬清和**菊又结伴走了,女儿已经决绝到了这种地步,他们再说什么,都是把女儿往死路上逼了。
更重要的是,他们心虚,把女儿嫁给常里楼,完全是出于政治谋略上的打算。
也怪那个常里楼,胡作非为,在好京城里留下了这般名声。
他们走后,孔煊一个人站在这个空荡荡的大屋子里,茫然、寒心、怨恨、感叹等多种情绪纠缠在一起,却始终没有把她击垮,她的眼泪,也早已经停了。
这还要感谢张守城给她打了‘预防针’,要是没有张守城给她的选择,她直接面对这样的事儿,恐怕会绝望的。
好一会儿,大杏儿缓缓地走过来了,她不知道屋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杏儿,拿纸笔去,给我写张字条,一会儿送出去!记住了,从今以后,在这个家里,你就是我的人!我不让你说的话,你要是漏出一个字出去,我就杀了你!快去!”
“……是。”
大杏儿连夜出去送字条了,心里也不是滋味,一则她不明白小姐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二则她根本不知道张守城住在哪里,以前跟踪过几次,到那座大院子里,可怎么敲门也不见里面出来人。
大杏儿先去了长乐园,没有找到人,后又去了那个大院子,这一次敲门,里面有回应了。
“谁?”
“是我,大杏儿,孔煊小姐身边的丫鬟,你还记得吗?”
“记得,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们家小姐让我送张字条给你。”
“那你沿着左侧的院墙走,我给你开小门。”
“不用了,我把纸条塞给你就行了。”
“好吧……”
大杏儿从门缝里把字条塞进去,赶紧走了,这大半夜的,她一个姑娘家在外面跑,连自己都不放心。
张守城接到字条,本来还想问问的,可听到外面已经没有动静了。
张守城拿着字条回到屋里,一看,跟她之前写给孔煊的是一样的。
明天下午,筒子河边见。
第二天下午,张守城早早地来到筒子河,却发现,孔煊再一次早到了。
“我上午就来了。”孔煊坐在筒子河边,不像是在等人,只是在看风景。
“我们去那边说话吧。”孔煊这么急着要见自己,张守城还以为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到这儿一看,好像没事儿,只是孔煊的神情不太对了。
“就在这儿说吧。”孔煊已经跟他父母闹到了那个份上,见个张守城,还有什么好躲躲藏藏的。
“不是,有别的事!”张守城坚持说,看来,她还是不知道。
孔煊转头看看张守城,有些责怪,却还是跟着他走了。
两个人到了僻静的地方。
“我已经想好了,去做官。”孔煊没有提她家里发生的事儿。
“哦……”张守城也看出孔煊的决绝了,应该不是一时意气,于是,也跟她说了:“其实,黑我的钱又给我送女人的,正是你家里人。”
“……什么?”孔煊还是有点意外,堂堂孔家,会做出这样的事儿,就算家人因为自己要对付张守城,黑他的钱做什么?
“是你们家的管家,周游。”
“哦。”
孔煊相信了,连自己这个孔家大小姐都要嫁给常里楼谋求未来,何况是对一个张守城,看来,孔家已经败落了。
张守城也惊讶了,今天的孔煊,真的成了另外一个人。
看她身上这股气势,是下决心去当国主么?
女王当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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