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血竭足够治你身上的伤,吃多了,对你的身体不好。”
嘴上这么说,却还是让君泽将装着血竭的小瓷瓶递给她。
凤惊澜喜滋滋的接过,宝贝似的塞进胸口。
“我不现在吃!”顿了顿,“来大姨妈的时候再吃!”
“”君无极看着她,无奈的摇头笑了笑。
过了一会儿,君无极突然看向人群聚集处,不着边的问了一句:“不委屈吗?”
凤惊澜看着那进出的人群,瘪了瘪嘴,走到走廊边,席地而坐。
“委屈。”
怎么可能不委屈呢!
慕容夜好歹也是她的未婚夫,她浑身是伤,他看都不敢一眼,反而去管皮毛未损的小三,凤惊澜何止委屈,还火冒三丈。
“那”
“没关系,我会让他们更委屈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现在是凤惊澜,那些负她伤她的人,一个也别想逃。
凤惊澜收回视线,静静的搭上自己的脉搏。
这血竭果然是好东西,这一会儿功夫头不晕眼不花,轻轻松松就能上五楼了。
“你懂医术?”
“皮毛。”凤惊澜淡淡的收回手,“研究毒理的时候顺带学的。”
医毒不分家。
说到这里,凤惊澜忍不住抬头看向他,神情颇为复杂:“你有病!”
君无极微微一笑:“怎么?你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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