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回答地铿锵有力,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从他口中,主教不仅没有生气,那张老脸反而涌现出灿烂的笑容,他笑的很开心,“哈哈哈,祖爷爷没有白疼你,去,把大护法叫上来,有人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那我也得让他知道,我可不是软柿子,是他想捏就能捏的!”
“嗯,好!”青年下车,不一会儿,一个中年汉子便小跑地上了车,主教大人召见,他可不敢怠慢。
“大人!叫小人来所谓何事?”大护法半跪在地,恭敬地说道。
“你当了这么多年的护法,从老九坐到老大的位置,我叫你来干嘛,你会不知道吗?”主教地话悠悠地传到大护法的耳朵里,主教权柄极重,是一个非常有权力欲望的人,他只会在特定地几个人面前,才会露出仁慈的一面,就比如刚才那个青年,而对于教内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来说,主教是一个冷酷的刽子手,崇尚杀戮,要不然白衣教的教徒戾气也不会那么重了。
“杀谁?!”大护法眉宇间显露出杀气,他能从这么多教徒之中,脱颖而出,一步步爬到今天,成为主教的心腹之人,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心狠手辣,做事果决,不留痕迹,这些年来,无数件见不得光的事情,都是大护法在替他办。
如果说白衣主教在站在光明之巅的男人,那么大护法就是他阴暗面的替身,“仁慈”的白衣主教,做着拯救穷苦百姓的重任,又怎么可能做那些污秽之事呢?
“去公爵府的地牢,把我们要找的那几个人给我抢回来,如果抢不回来,那么就他他们全部……”主教做了个手刎脖子的动作,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在述说着与他毫不相关的事情,“里面有我们的人接应你们的,务必要做到快、准、狠,如果行动失败,决不能留下证据,这些你都明白,我也就不多强调了。”
大护法表情一顿,有些纠结。
“哦?你有什么问题吗?”
“回禀大人,在下确实不应该质疑您的决定,但……从公爵府上抢人,我不是怕死,只是担心如果公爵怪罪下来,会……会……”
“这个你不用担心,他既然敢做初一,那就别怪我做十五,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做,就算他公爵地位显赫,我白衣教苦心经营这么多年,难道是泥捏的不成,这次就算是龙我也得让他盘着!”主教大人激昂地话语,听得大护法是热血沸腾。
那可是公爵府啊,在世人眼中至高无上的存在,而我白衣教今天就是要给你掰一掰手腕!
“年底就要进行副教的推举了,四大副教缺其一,你应该懂我意思吧?”
“在下定不辱命,万死不辞!”
……
辣椒水、老虎凳、夹指板、烙铁……这些艾伦曾经在影视作品中听说过的东西,如今真实的摆在艾伦的面前,真实颇具戏剧性,偌大的审讯室里,还有其他的千奇百怪地物品,艾伦叫不上名的东西,艾伦被捆在一个十字架上,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小子,你是真牛,老子服你,这么多年来我们牢里可从来没这么热闹过,这牢里进来的犯人越来越少,老子的手都快生锈了,待会你可千万得撑得久一点,不然就不好玩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浑身邋遢,却双眼此时却好似又一道精光,对于刑具的研究和运用,他沉淫此道三十余年,可是说是精英中的精英,开始特朗斯大人已经吩咐过,此人不能杀,但是又必须使他的精神处在崩溃的边缘,从而得到从他的嘴里撬出来消息,这是一个技术活,如果他和他的那些同事做到了,那么特朗斯可以赐予他们一场大造化,如果失败了,那么他们的饭碗不仅要砸了,惹恼了公爵大人,这脑袋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所以他们此次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要豁出一切的手段。
“你们快点开始吧,我出去静一会儿,等你们的好消息,”特朗斯回首撇了一眼艾伦,艾伦不以为意地与他对视了一眼,然后艾伦竟然变本加厉地对他挑了挑眉,那挑的意味不言而喻。
“哼,你笑吧,就这样笑,等会有得你哭的!”
……
公爵府的戒备森严,这可不是说着玩的,公爵府地位显赫,一方诸侯,其手中权力之大,惹得多少人眼热,总有些宵小之辈妄图试探公爵府的底线,但是从来没有人成功过,譬如某些势武功高强之辈,而迄今为止,就没有刺客能通过公爵府的第一层防御,至于后面还有几层防御,没有人知道,因为只要偷偷进来的人都死掉了,而此刻,松软地草皮上竟然出现了轻微地踩踏声。
摸进公爵府大牢这种事情,如果放在江湖上,那只是一句笑谈,因为无数次的实践已经证明了公爵府的铜墙铁壁是多么的牢固,但大护法的眼中却是一团炽热。
一行共三人,皆身着夜行衣,只留一双眼睛视目,公爵府很大,除了正常的府邸之外,还有鱼池、假山,后面还有一块一望无际的麦田,大护法对于公爵府只有一点了解,他知潜入公爵府是一件可能性为零的事情,但是既然主教大人说行,那就一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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