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譞格格说的是侍候主子爷,她就算来迟了,嫡福晋难道还能处罚她?
如果嫡福晋真的处罚她,不用到明天嫡福晋善妒没有容人之量的名声就能传遍京城了。
苏格格一听瑾譞的话,就知道嫡福晋不可能处罚她,也不会处罚她。
她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冲上去撕了瑾譞的嘴。
嫡福晋乌拉那拉氏捧着描着君子兰的瓷盏,慢慢的转着,深深的看了瑾譞一眼,又睃了苏格格一眼,才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们能被选进贝勒府,首要的事就是侍候贝勒爷,开枝散叶延绵子嗣。来迟就来迟,就算不来也符合情理,本福晋不会追究这事。”
说到这里嫡福晋顿了顿,声音变得严厉起来,继续道:“但是本福晋却不能容忍有人欺骗本福晋,你们可明白?如果有人打着侍候主子爷的旗帜,行不敬之事,就不要怪本福晋了。“
“奴才明白。”瑾譞立即恭敬屈膝应道。
不单只她,就算正暗暗狠狠的咬着牙根苏格格,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宋格格,和其他垂首站立的侍妾都纷纷应道。
“哟,姐姐一大早的火气怎么那么大?难道是怪罪妹妹来迟了?”就在这时,大厅门口传来一道嚣张的声音。
众人循声看了过去,正好看到穿了一袭玫红滚蓝紫斓边旗装的侧福晋李氏,扶着常嬷嬷的手,姿态优雅的走了进来。
瑾譞偷偷的瞟向她的双脚,还真的看出她右脚走的有点不自然,看着还真像受伤了。
不过也对,如果不是真的受伤了,昨晚四阿哥也不可能留下来了,早就被气走了。
“妹妹不是派人来禀报脚受伤了吗?怎么不在院子里好好歇息,折腾什么?如果真的折腾出点什么问题,这不是让主子爷心痛吗?”
啊!丫的,侧福晋李氏差点就骂出来了,好你一个乌拉那拉舒兰,竟然诅咒我?是不是不见得我好?
侧福晋李氏心里已经把嫡福晋骂的狗血淋头,面上却半点不显,她还笑盈盈说道:“我这不是来给姐姐请安吗?免得被人抓住把柄,给我定一个不敬之罪,那可真的有冤无处诉了。“
边说边故意装着不胜受力,在常嬷嬷的搀扶下,很随便的屈了屈膝,根本不把嫡福晋看在眼里。
侧福晋李氏就差没有指名道姓说嫡福晋冤枉她了,偏偏嫡福晋却不能因为这话治罪于她,就算淡定从容如她也被气的太阳穴一抽一抽的。
两人才见面就打了一场嘴仗,不过看模样嫡福晋完败。
瑾譞随着众人给侧福晋请安,对于侧福晋李氏这样明目张胆的对嫡福晋不敬,暗暗摇摇头,也怪不得她尽管生了两位阿哥,却不过区区一名齐妃了。
不过从这里瑾譞也深有体会,那就是嫡福晋千万不能得罪,她并不是一个好说话之人,就算一时被侧福晋李氏打压,却还能沉的住气,不以自身嫡福晋的身份,把侧福晋压死。
反而把自己处于弱势,处处显得侧福晋李氏嚣张无比,何尝不是一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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