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石棒正在山坡上观察,只能看到远处一片树林有一个人类对他挑衅般的招了招手,石棒没有上当,无论对方做什么都完全不理会。
如果是一个刚刚上战场的兽人或许会朝着人类吐一口唾沫,表示不屑,更甚至有一些鲁莽的家伙会明知道是陷阱,也会冲进去。他们过于相信自己的力量,尽管有时候事实并不是如此,他们也不会有改正的机会。
当你朝着对方吐了唾沫后,人类又会拿出各种各样的东西来引诱你,激怒你,你永远也想不到那群人类有什么诡计来促使你进入那片树林。
无论你有什么回应,那都表明了你不是一个老辣的猎杀者,人类会缠上你,寻找你一丝一毫的破绽,然后再杀死你。
这更像一个小测试,看你是不是一个新上战场的兽人。
尽管每年石棒他们都会劝诫年轻的兽人不要露出破绽,不要做出反应。但年轻的兽人总是难以控制自己,或许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们被人类发现了自己“新手”的标签,然后就是被人类着重对付。
只有经历过生死磨练的兽人才能成熟。——石棒
石棒走下山坡,听着右边传来的兽人欢呼,心里也感到振奋和高兴。
两个月前,他也跟随自己部落的大兽人与人类对峙,他在阵前与一个人类士兵厮杀,在付出胸膛被刺穿的代价后,他一棒子打碎了那个人类的头颅,这为石棒带来了其他兽人的欢呼声和尊敬。
两个月的修养再加上祭司的神术,石棒已经完全恢复了,尽管石棒现在抚摸着自己的胸膛痊愈的伤口依然会感到有点凉意,和那个士兵长剑刺穿血肉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吼”一声兽人的怒吼传来。
石棒神色一变,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一看。
犹豫了一下,石棒选择了前去看看。
或许这是一个人类的埋伏,或许这是一个兽人最后的生机。
石棒不想去猜,他只知道如果自己不去,自己的后半生都会活在遗憾和阴影中。
有的兽人不会去,但石棒觉得总有一些东西比生命更加重要。
来到目的地,石棒只来得及看见一个佣兵将那个兽人的头颅砍下。
“住手,人类”一声咆哮。
石棒挥舞着自己的石棒,朝着那个佣兵冲去。
人类佣兵砍下兽人的头颅来换金币和功勋对兽人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
两百年的时光足以让兽人明白为什么人类要割下死去兽人的头颅。
但这绝不是原谅的理由,相反兽人一族将割下头颅,这个原本没有特殊含义的举动,视为了最大的耻辱。
佣兵看见那个跑来的兽人,嘴里骂了一声,手里的动作却丝毫不慢,麻利地割下头颅,转身就跑,临跑时,回头看了一眼更加愤怒的兽人和不远处死去的同伴,心里叹息一声。
“嗖”地一箭射来。
石棒左手一挡,硬生生的用手掌挡住了射向脚掌的箭矢。
看着那个兽人左手被贯穿却强忍痛苦,以更快三分的速度朝着拿着头颅的佣兵追去,射箭的佣兵骂了一声,这是个硬茬子。
射箭的佣兵从隐藏的地方起身,朝着早就计划好的地方跑去。
作为混迹多年的老佣兵,他们早就在战斗开始前规划好了各种情况的应对方案,只是遇到这种糟糕的情况依然很棘手。
他们三个人,那个六级的刚刚被他们两个人卖了,死在了兽人手里,但如果他们剩下的两个人中再死去一个,那么只有一个人可就不好把战利品带回去了。
……..
“吼”石棒站在一个大坑下面,愤怒地咆哮。
一个佣兵站在坑洞边缘冷冷地盯了石棒一眼,转身和同伴一起快速远去。
这个坑洞从挖好到细心伪装,费了他们两人不少的功夫。如果他们没有收获在手的话,他们倒是愿意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杀死这个兽人,只是他们已经有收获了,现在应该离开了。这个家伙就留在这里还能帮他们吸引一下注意力。
坑洞不深也不大,两个人毕竟要时时警惕,但却绝对足够塞下石棒。石棒用力蹦跳了三次才跳出来,刚刚出来就发现一个中年男人正急速赶来,就像一只黑猫。
人类和兽人对视了一眼。
“吼”石棒没有思考,一棒直接朝着游荡者飞了过去。
中年游荡者瞳孔一缩,身体不可思议地原地反弹,擦着石棒的边闪了过去,游荡者甚至能看到石棒表明的那一层暗红和石棒飞过去时产生的风,撕裂着自己的衣物。
想都没想,中年游荡者飞速倒退。
正面和一个激怒的兽人战斗,不是他应该做的,而且这个兽人力量强的可怕。
石棒沉默地取回嵌在泥土里的石棒,这是自己的武器,自己曾用它杀死了很多敌人,包括人类,但在今天,自己依然无法拯救一个族人。
石棒扫视了一周,发现了好几拨人类正在远处观望,石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如果他们所有人一起上,自己一定会死在这里,但他们不会。
人类自私自利,远没有我们兽人一族团结。石棒一直记着祭司教导过他们的话,石棒也一直认为这是真理,总有一天团结的兽人会打倒分裂的人类,夺回属于兽人一族的领地。
石棒心里想着,现在他要回去把那个倒霉的族人带回去,尽管今天没有狩猎到人类让他有些失望。
咦?一个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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