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独寻回道:“说来也巧,我叔叔与沧桑老人有些交情,前些日子他曾到南海渔翁岛拜访过沧桑老人,当时只有沧桑老人一个人住在岛上,并未见到过别的人。”
谢欢听罢心乱如麻,只问江独寻道:“江大哥,渔翁岛上到底是何情形?沧桑老人是如何跟云海长老说的?”
江独寻摇了摇头,继而叹道:“都怪在下当时倏忽,未加深问!
不过,谢姑娘,你大不必如此失望,天马山就在这儿不远,我可以带你去一趟穿云寺找我叔叔,你当面问问他就知道了!说不定他还能知晓火阳真人的下落也未必!”
谢欢一想也好,遂点头道:“那就有劳江大哥了!”江独寻拱了拱手,吩咐仆人牵过马匹,谢欢亦取过自己的马匹,几人结伴而行,奔往天马山。
华亭镇以西便是仙游县,到榜头镇天马山不过三十里路途。江独寻携谢欢策马如飞,不到半个时辰便已到达天马山。
谢欢还是头回来到天马山,亦被此山独特的美景所吸引,但她只想着早点儿见到云海长老,倒也无心观赏风景。
江独寻引着谢欢径直来到天梯峰下,将马匹安顿妥当,而后蹬上天梯峰。
这一路无话,几人度过聚仙桥,很快便来到穿云寺。一入寺门,谢欢便迫不及待问道:“江大哥,云海长老在哪儿?”
江独寻将寺门闭紧,只呵呵一笑,说道:“谢姑娘,我叔叔每天这个时候,都在大雄宝殿诵经,他在诵经的时候是不喜欢被别人打扰的,我看不如我们先到禅房等他。”
谢欢虽然心急,但客随主便也只得点头同意。江独寻头前带路,引着谢欢奔往二进院。
这一路上,谢欢不住向寺内打量,只见那寺庙建得倒是威严肃穆,却唯独不见半个和尚,不由得心下称奇,只问江独寻道:“江大哥,这穿云寺怎不见得半个和尚?”
江独寻一笑,说道:“你有所不知,我叔叔脾气古怪,座下弟子不多,现都在大雄宝殿护法呢!”谢欢点了点头。
此时二人已来到二进院右侧的禅房前,江独寻推开中间一间禅房的房门,引着谢欢进入屋内。
禅房内布置简单,一张禅床,一张方桌,两把木椅。桌上摆着一只茶壶,几盏茶杯,另外在地上还散乱放着几个蒲团,除此再无他物。
江独寻请谢欢坐定,又吩咐仆人出去沏茶,两个仆从端着茶壶、茶碗走了,此时屋内只剩江、谢二人。
江独寻眼望谢欢呵呵一笑,说道:“因为寺里人少,这禅房年久闲置,谢姑娘莫要嫌弃!”谢欢摆手道:“没事儿,我只坐一会儿!哦对了,江大哥,方才只顾着赶路,还未请教你家乡何处?师从何门何派?”
江独寻叹回道:“我乃开封府人士,自幼跟随我父亲学习武艺。唉,只可惜我生性懒散,学艺不精,至今籍籍无名,一事无成!
仗着家里有些积蓄,倒也吃穿不愁,因此才会整日游手好闲,到处闲游。这不么,这回我特地到江南游玩,顺便探望探望我叔叔,正因如此,才巧遇了姑娘你,真乃一件幸事!”
说话间房门一响,一名仆人送来茶水,江独寻朝他一摆手,那仆人规规矩矩退出禅房,重将房门闭紧。
江独寻端起茶壶给谢欢倒了一杯茶,又自斟一杯,当空一举,说道:“谢姑娘,我敬你!”说着一饮而尽,谢欢举杯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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