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飞鹤一愣,只问道:“江独寻?他是何人?”谢欢道:“他是坏人,就是他将我打下来的!师公,快上去杀他,晚了,他就跑了!”
火阳真人仰望长空长叹一声,摇头道:“欢儿,如果能上去,师公早就上去了,还能等到今日!你且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欢一声哀叹瘫坐在地上,只将经过诉说一遍……
那一日谢欢离开玄天门返回霍童山,此时已是四月天时,霍童山春暖花开,山明水秀,一派大好景象。
但谢欢却心情沉重,只因记挂师公所致,自南飞鹤负伤至今已将近半年,情况如何不得而知,到底有没有找到沧桑老人?伤势恢复如何?眼下人在何处?一系列疑问,盘旋心头!
待见到马玄松后方知,南飞鹤果真还未归来。谢欢又等了近两个月,仍不见火阳真人回转,不免心浮气躁。于是乎她偷偷跑下霍童山,打算赶往南海渔翁岛一探究竟。
数日之后,霍童道士才发现谢欢不见了,只因那丫头来去随意,马玄松直以为其下山游玩去了,或是又跑回玄天门了,因此并未在意。
单说谢欢离开霍童山后,径直奔往泉州。前文说过,欲上南海渔翁岛从泉州港登船最为快捷,谢欢久居沿海,对此自然知晓。
霍童山与泉州两地相距四百里,不算遥远,骑马当日便可到达。谢欢走到一大半路途时,天到了晌午,感到有些饥渴,正好前处是一处集镇,遂直奔而去。
人马入镇,谢欢一打听方知,此镇名叫华亭镇,治归福州军兴化县。那镇子规模很大,做买卖的不少,街上来往行人不断,十分繁华。
谢欢找了沿街一家叫“如意居”的酒馆落座,点了几样小菜,另要了一壶清茶,开始吃喝。
恰此时,酒馆内步入一年轻的公子,只见他身高九尺开外,穿得一身蓝衣,生得相貌堂堂,腰间挂着一口青龙宝剑。
在其身后,跟了两名白衣仆人,皆是白衣拖地,头发高挽,长得都十分清秀,腰间各自悬剑。
那伙人找了个临窗的桌子坐定,唤伙计要了酒菜,一同吃饮。
那蓝衣公子一边吃喝,一边朝屋里打量,忽然一眼瞧见对面的谢欢,便是一惊!
谢欢此时已吃饱喝足,喊来伙计结了账,而后起身出了如意居。
熟料将出门口,迎面忽然来了一伙人,为首的是一公子模样的男子,身后跟了四个家丁模样的仆人。
那公子生的五短身材,红赤面庞,一对黄眼珠儿,似笑非笑。穿着十分讲究,头戴绛色荷花公子帽,身穿绿缎子长袍,脚穿敞口翻蹄鞋,手抓一展逍遥扇。
尤其特别的是,此人肩上竟蹲了一只猕猴!
只见此猴身长约有三尺,棕色的脑袋,身上长着黄毛,两个深深的眼窝,一对儿黄眼珠儿滴溜溜乱转,口中不时发出“吱吱”的叫声。在脖子上还戴了个脖圈儿,由一根锁链牵在主人手里。
再瞧那四个仆人,皆是一身黑衣,身材十分壮实,一个个趾高气扬,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谢欢瞧那伙人不似善类,急闪身从旁相绕,岂料那公子竟也朝同一方向侧身,径直堵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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