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何意?”江经源眯起眼睛问道。
“我只是觉得这个事儿……不能这么办!”
听闻此言,所有人脸色一变,就连一直端坐在高台上的江棣,也猛然睁开双眼,望着武焱与其对视。
武焱丝毫不避讳江棣的目光,他已决心站出来让江斐两家闹翻,就绝不会退缩,哪怕眼前这个人曾经杀过自己一次,也无法动摇他的决心。
死亡的阴影虽然恐怖,可武焱有信心战胜它!
不过,江棣的强大还是让武焱震惊,原本他对于无法听到江棣和江经天心声这件事,是做好心理准备的,可没想到,对江经天还好,对于江棣,连感应之力都失去了作用,此时凝视着对方,他的脑海中竟没有形成任何信息,这足以表明,对方是那种能够将一切气息全部内敛的恐怖人物。
大厅中的气氛,就在两人的对视之中陷入了尴尬,江家的人见江棣睁眼,都不敢贸然开口。
大约停顿了有半分钟,斐震南终于忍不住了,他指着武焱,沉声道:“江太尉,这不会就是你江家最后的说法吧?”
江棣并没有回答斐震南,甚至没有看对方一眼,只是对着武焱扬头,示意其开口解释。
武焱也不推脱,直言道:“今日之事,我江家并无过错,何谈说法?”
“并无过错?”斐震南怒道,“难道我儿的手指不是你江家之人所断?”
面对愤怒的斐震南,武焱面不改色,道:“徽儿是我未过门的夫人,斐子高出言不逊,动手动脚,该罚!”
“你未过门的夫人,谁能证明?”斐子高急道。
“我已与徽儿兄长商定,今年开春,便迎娶徽儿过门,此事二哥也知道。”武焱平静的说道。
他在与江经源一起劳作的这几天,就和其说过这个构想,而这个构想也的确得到了宋哲的认同。
一来,他们两人需要一个正规的理由见面。
二来,如果武焱迎娶徽儿,也能断了吴毅送徽儿入宫的念头,这对他们两人来说都有好处,是个一举多得的想法。
斐震南瞥了一眼江经源,见对方只是点头,确认武焱的证词,眉头紧皱,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江棣见状,缓缓起身,他平常忙于朝野,家中琐事交给次子江经源,既然其知道武焱要成婚的事,那他也不会多说。
“这件事,你们处理吧!”
江棣冷声道,随即转身进了内堂,显然是不准备再过问此事。
江经天见父亲离去,来到主座上坐下,笑道:“看起来父亲已经同意了这门婚事,我会让人准备的。”
“江公子,现在应该不是你们唠家常的时候吧?”斐震南沉声道,“我可以不要你们的道歉,江经旭也可以不用断指,不过答应给予我儿的功法绝不能少,这是我斐家最后的让步!”
江家功法对他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所以他哪怕已经猜到今日之事无法如愿,却还是想要争取一下。
不过,江经天还没开口,武焱便已抢先回答:
“你怎么还不明白?今日,不是你斐家向我江家讨要一个说法,而是我江家向你斐家讨要一个保证,我要斐子高发誓,永远不再接近宋徽儿,如果再有类似的行为,我会亲自动手取他性命!”
“你……”斐震南震怒,原本今日该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可就因为这竖子的突然发难,让整个局面发生改变。
他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庶子,为何这么大胆,敢反驳家族做出的决定,而这个家族居然还真的拿他的意见当回事儿……
他那里会想到,江家之所以不在意身份尊贵的江经旭却在意庶出的江经年完全是因为后者已经掌握了圣元堂传授的功法。
这在江家看来,就是打开新时代的钥匙啊!
武焱也是通过江家先前对自己和江经旭安排的差别,想明白了这一点,于是肆无忌惮的搞事。
现在,他也不用为自己贸然出手救下驯兽师感到头疼,因为他已找到解释自己拳脚功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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