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聆听江经旭的心声,知道对方最怕的就是江经源,以此为借口,其必不敢多言。
江经旭头大的望着武焱,最后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挥手带着江忠离开了。
不过,他也留了话,等武焱上完圣元堂的课后,一定要随他去见人。
对此,武焱不以为然,这样的借口他可以用无数次,况且江经源也的确说过要早日让他与江棣会面。
江经旭离开没一会儿,教书先生便带着书册走入学堂。
武焱略有几分期待的等着书册入手,这几日挤压的修炼问题,实在让他有些迫不及待。
……
当人专心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一个下午的时光转瞬即逝。
武焱心满意足的走出圣元堂,这些天积累的问题,他已经全部得到解答,就等着回家实践了,想到这里,他驱马快速驶向江府。
刚一入江府大门,他便感觉到了几分异样,不少下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异,武焱停下来问他们,他们却又全部走远。
一直到武焱回到自己的院子,他才看到江经旭正在那里来回踱步,显得焦急且烦躁。
他看到武焱,立刻大步迈出,上前质问:“你怎么没和我说那小子是斐家的人?”
只这一个问题,武焱就明白了一切,看起来斐家的人已经找上门来,一切都向着他预想的方向发展。
他摸了摸后脑勺,装傻道:“我没告诉你吗?”
“你这次可是把我害惨了。”江经旭对于武焱的表演完全不信,他现在已经完全气急败坏。
没能把武焱带到那个自己惹不起的家伙面前就算了,现在居然又惹得一身骚,以目前的架势来看,家法伺候都算轻的了。
“现在事情发展到那一步了?”武焱见自己并不能骗到对方,收起傻样,正色道。
【果然是装的吗?】江经旭心中腹诽,随即叹气道:“伏虎镖局的总镖头斐震南亲自上门说要讨个说法,我看这次我们不扒层皮算是过不去了。”
“只是你扒皮罢了。”武焱善意的提醒道,“下令砍下斐子高右手食指的人可是你。”
“你这么说是要过河拆桥?我可是为了帮你!”江经旭急道,他此时才觉得自己实在太冲动了,虽然此事起因是武焱,但真正让事态恶化的人确是他,如果真要追究起责任来,他绝对跑不了。
“过河拆桥有用吗?反正我已经被你拖下水了!你来这儿就是带我一起去见斐震南的吧?”
武焱耸肩道,这件事情闹的越大,他越开心,反正烧的又不是他的家产。
江经旭见武焱毫无心理负担,也十分无奈,此时他也弄不清对方到底是心理素质强大,还是根本就没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他叹了口气,道:“算了,一会儿我们去正厅,你别说话,我来求父亲,看看能不能少受些责罚。”
武焱点头,不再多言,跟随江经旭前往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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