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闻糜将军练兵有方,今日一见,果名不虚传。”
糜芳:“韩先生过夸!听闻韩先生路经此地,在下已备良马以便出行。此处距王庄还有二三十里路,有此马可省去不少力气。”
我们不是走了五六里了吗?怎么还有二三十里……幸好这下有马了,不管那么多啦!
我:“感谢糜将军好意!吾等在此谢过!”这糜芳将军竟是如此豪迈之人?
于是,我们相互行完礼,道了别后,骑上马匹,继续上路。
向南骑行也就十分钟,来到另一处营寨。
我:“此地亦是一座营寨?”
佩刀士卒甲:“此处名曰湖桥口,不久前刚设一营,似乎是张南将军所带领的新兵营。”
营中未见张南,我等便继续赶路。
继续向南行了十余里路,来至一片榆树林,忽闻前方传来一阵惨叫声惊到了我们的马匹,我将马缰上提止步:“此为此为何声?”。
佩刀士卒甲:“难以辨别!”
此时,又传来了一阵惨叫声,可以清晰判断出来自前方不远处。
于是,我等立即驾马上前奔去。
但见,前方十余名身穿粗麻衣、胡发凌乱的莽汉,与之前陈到将军的那帮义士完全不他们有的手提大砍刀,有的高举长枪,围着两辆马车,还可见两三妇孺向我们这边逃。我内心一惊,这该不会是抢劫吧,那些该不会强盗吧?
见此情景,我等连忙勒住了马缰。
我们就五人,本人仅在读书时上过一年武术班,然后来这个时代军训了一周,我估计现在的我能不能扛得起那强盗的大刀都存在问题吧……
佩刀士卒甲:“韩先生,这定是荆豫边境的盗贼,这些盗贼大多身强力壮,各处打家劫舍,是我荆州边患。”
我:“那今日吾等消除此患!”我没毛病吧,是不是说错了,应该是:今日难道要被此患消灭?
佩刀士卒甲:“先生不可,主公命吾等四人一定要安全护送先生到达王庄。先生可不能有所闪失啊!”
话音刚落,我们似乎已经被盗贼发现了:“哟!今个儿遇到了几个官兵,兄弟们,咱们宰两个玩玩!”
我大声喊道:“放开那些妇孺!”
只见得一名莽汉,半露胸袒,撸起大刀直向我而来。
“噹!”但见佩刀士卒甲拔刀挺身猛地一挥,莽汉的大刀刀背带坏,发出“叮铃铃~”的声响。
我的马被吓退了两步。
莽汉见此恼羞成怒,使出连续击砍,均被带刀士卒甲挡住了。
这时,那名莽汉身后的十余人全都冲了上来,“唰唰唰~”只见我身边的两位佩刀士卒已被砍倒,从马上摔了下来!
佩刀士卒甲:“先生快走!”又一名佩刀士卒被刺于马下。我连忙调头就跑!
可当我调过头来,已被四名莽汉给围住了!
不是吧!我这难道又要被俘虏了??
只听身后传来“砰!”的一声,佩刀士卒甲被踢于马下。
“咳~咳~誓死保护先生!”佩刀士卒甲拎起佩刀,勉强站起往我这边靠,然一刀撑于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我:“壮士,敢问如何称呼,临死前我也得记住你的大名,来世感谢你的舍命相救!”话音刚落我便被一棍子打落于地,胸口痛死了!直叫道:“哇!”还不断了揉被打的地方。
佩刀士卒甲连忙来扶:“在下名曰冯习,乃主公帐下带刀护卫,感谢先生能记住我!今与先生同归,此生无悔!”
我捡起地上一把军刀喃喃地说道:“不能就这么死了,我要打还!”
冯习:“好!那我们一起上!”
我鼓起了勇气和力气,撸起袖管,举着军刀,大声喊道:“杀!”直向那个打我一棍的莽汉砍去!
只听得“噹~”我被他的铁枪击挡,往后弹回了几步,一屁股做到了地上!
“哈哈哈!就汝此模样也想伤我?”那莽汉大声笑道。
“呸!”我又一次起身高举军刀,向他冲过去!他那一脸不屑的样子,简直让我恶心!
又听得“噹~”一声,我又被他的铁枪给击挡了,又被弹到了地上,这口气难以下咽。我似乎在被人玩弄,就跟电视剧里的一样。
尴尬、痛苦、不堪、羞辱……现在的我,不是一两个词汇就能用来形容的。
我无奈地躺倒在地上,冯习也被放倒在地。我还是尽力坐起身子,右手用军刀撑着,痛恨地用自己的锤头击打了地面,可谁知打在了一块硬石头上!特别的疼,比胸口还疼,我“哇!~”的又痛的叫了出来。但这一声,似乎更像是在宣泄,宣泄背负着得痛苦、羞辱、不堪……
“哈哈哈!这些汉官都没用,一个个弱不禁风的样子……”那莽汉话音还未落,只听得其身后传来“唰~唰~”两声,只见得在我面前的四位莽汉直接跪倒在地,显露出一女子身影:
此女子身材苗条,一身紫色,衣装笔挺,右手高举一柄细长剑,背着光,看不清她的脸,扎着头发。
但见,此女从我身边越过,身姿轻盈,一阵飘香,随风扫过。我的头正转向身后,便听得又是“唰~唰~”两下,又倒下好几个盗贼。我的双眼就一直凝视着那紫衣女子。
她右手高举细剑,高喊到:“拿命来!”吓得剩下两个盗贼直接丢下妇孺,自个儿狼狈不堪、奔逃而去。
冯习:“感谢姑娘救命之恩!”
侠女头略略向后侧,冷冷地说道:“二位没事吧。”
我:“大恩不言谢,敢问侠女芳名。”
侠女收了剑,此时我身后穿出一匹棕马,跑向她的跟前,她飞身跃起,驾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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