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秀才摇了摇头“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仇恨,师父是将功力传给我之后老死的,我跟洗剑阁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而且,易天行怎么说也是我的师叔,我对洗剑阁的弟子那么大的仇恨也不过是嫉妒他们锦衣玉食的生活,虽然他们平时讽刺我们洗剑门的弟子是臭要饭的,可也没有达到非得杀了他们才解恨的地步。”
“那一会儿还下手吗?”
“你干嘛突然这么问!”戴秀才愣道。
“你不是说易天行是你的师叔,你若想帮易天行。我自然是要站在你这一边。”
“你少来!”戴秀才不耐烦地罢了罢手,心里却是一暖。
“哎哎哎……”李侠白拍着戴秀才胳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动手了,动手了,我倒要看看这女几斤几两!”
“你觉得这七十二绝剑到底行不行?”
“行不行不好说,不过我怎么感觉易天行无心恋战呢。”李侠白紧紧地盯着前方,只觉得易天行此刻所使的剑法根本就不像是以命相搏,反而更像是想将自己所学的剑术全然施展给门下弟子看,一招一式,层出不穷,精妙无比。
此刻,不光是洗剑阁的弟子,就连原本来上门寻事的其他门派的人也都噤若寒蝉,不知道是未自己没有动手而感到庆幸,还是被易天行的剑法所折服。
戴秀才紧紧地凝视着易天行所使出的每一招,眉头越锁越紧,被黑袍遮挡的脸也隐隐约约升起丝丝的紫气,似乎那一招招精妙的剑式正在他的脑海之中不断地演变。
就见剑光一闪,易天行的剑式便这清冽的剑光之中穷尽,亦飞秀眉一皱,追电在半空中不断扭曲,就好像是划破夜空的闪电一般,带着刁钻刺骨的声音直夺易天行的命运。
天空之中黑影一闪。
一个身穿血梅长袍,头戴斗笠的人骤然出现,厚重的玄铁剑霍霍成风。
就听“钉”的一声,追电不断弯曲的剑刃将玄铁剑缠绕,就好像是一条毒蛇缠住大象的脚踝一般无力。
戴秀才终究出手了,就好像是一早就料定他会出手,李侠白也紧随着掠了出去,追电被玄铁剑扼住,亦飞无暇抽身,直接被李侠白扼住了咽喉。
“他娘的,我早就料到你会来这一手!”李侠白看着戴秀才笑骂。
“所以,你想怎么办!”
“一不做,二不休,带着这个什么狗屁七十二绝剑去剑宫要人!”
“好,先等我把这些狗杂碎处理完!”就听戴秀才话音刚落,玄铁剑骤然挥舞,一圈一圈向着那些寻事的人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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