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躺在雪地里,晶莹的白雪剔透而柔软,不光感觉不到丝丝冰凉,甚至还有一丝丝温热,就好像睡在轻盈的羽毛里,让人沉醉安详。
只是这样的梦境实在过于短暂,好似刚刚睡着就被人唤醒。
那是一声极为凄厉地尖叫声,小时候快过年的那几天我没事就跑到村子东头张屠夫家看杀猪,肥猪临死之前凄厉的叫喊声依稀记在我的脑海,跟此刻在我耳边响起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本想真开眼确认到底是不是杀猪,可还没来得及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我右面的脸传来一阵阵火辣的疼痛。
我确信自己差不多缓了十秒才缓过神来,此时此刻杜思盈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一双剪水秋瞳微红,满面泪水,委屈蜷缩在墙角。
看到此情此景,我暗叫了一声不妙,刚想穿好衣服,病房的门便被打开,杜干云瞬间冲了进来,看到此等场面随即便愣在原地。
我转过身,尴尬地冲他笑了笑,“杜老大,我说这一切都是误会,你信吗?”
“爸……”杜思盈看到自己的父亲瞬间崩溃,“爸,我以后可怎么办啊!”
“大虾,你跟云哥都出去!”温瑜缇白了我一眼,随即坐在床边,抱住梨花带雨的杜思盈,“盈盈别哭,你跟瑜姨说说发生什么了……”
我低着头老老实实地跟在杜干云的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说真的长这么大无论做什么事我都理直气壮,唯独这一次就像偷东西被人抓住一样,我明明是在救人好吗!
一路上安静得很,有几次我想解释可都生生地压了下去,直到杜干云停下脚步。
“大虾……”
“杜老大,云哥,我真的啥都没干!”
“你……”
“你要相信我,我给杜小姐施针的三个部位都是要穴,必然要解开她的衣带。”
“我……”
“我保证没有碰到她的身体!”到了这一会儿我已经铁了心了,无论杜干云问什么,我都打死不承认。
“你他娘的让我把话说完行不行!”杜干云一声暴吼。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