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掳走那贼人,今日进城了!”牛饮一通,杨焕正这才开口说道。
李寻连闻言一怔,他下意识的想到了徐麟,但转念一想,应该是昨晚自己闹出的动静太大,引起了外邦城中城皇庭的恐慌。
“抓到没有?”李寻连明知故问。
点了点头,杨焕正道:“抓到了。”
啥,抓到了?
这下给把李寻连给惊得够呛,本来他还在那准备用“可惜了”作为对“没抓到”的回答呢,可听得此言,又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怎么还抓到……我得意思是怎么抓住的?”李寻连不解问道,也幸亏的他头半句声音很小,属于低声呢喃,要么这下子都容易露馅儿。
“又给跑了。”杨焕正瞥他一眼,叹气说道。
听得此言没把李寻连给气死,你好歹你也是个天河境的强者,怎么遇见点事儿就如此不堪,连说话都大喘气了,就不能一起说完?
当然了,这只是他心中的抱怨,肯定不会放在明面上来说。不过这一次他的那个可惜便派上了用场,于是一叠声的道:“可惜可惜,真是可惜了啊!”
“谁说不是,怪就怪老三不配合,非要独自争功,那他娘的神海大能是闹着玩的?我们十五人围攻都得加上两千禁卫,他想一个人独占鳌头,简直就是异想天开!”杨焕正愤愤不平的说道。
李寻连从旁听着,只觉这杨焕正火急火燎的过来貌似也没啥大事要跟自己说,到更有几分抱怨的意思。
不过,杨焕正是否是在抱怨他不关系,关键是刚才杨焕正话里提到了神海大能,没事闯城还能在十五名天河境强者外加两千禁卫手中来去自如的,难道是徐麟不成?
“杨大人,那贼人是何模样,你且说来,我听听是不是当日掳我那个。”李寻连灵机一动,套话开始。
“我此番前来就是为了此事,你画功如何?”杨焕正问道。
李寻连假装不懂,调侃反问道:“杨大人别闹了,贼人如此嚣张,小的哪有心思作画啊。”
“放屁!”杨焕正怒瞪他一眼,道:“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把掳你那贼人的容貌画出来,然后我进行比对!否则找皇庭里面那些画师不但麻烦,还他娘容易出偏差!”
杨焕正的心情是真挺不好,不过李寻连觉得他心情不好并不是因为跑了贼人,而是他在两千禁卫和其他十四名大内高手面前丢了脸面。
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杨焕正后背衣服上灰突突的模样,便是最好的解释。
“哦哦,杨大人原来是这个意思,小的愚钝,现在便为你画来。”李寻连唯唯诺诺,赶紧找出纸笔开始绘画起来。
他为了捉弄杨焕正,一边画还一边假装回思,杨焕正本就心烦意乱,坐在这尴尬的等了半天竟然还没见到画像,心里便更是烦躁得不行,都恨不得上大街上找一架打。
“你能不能快点,磨磨蹭蹭要死啊!”杨焕正终于是等不及了,出言呵斥道。
“不是,杨大人您可真是冤枉我了,小的不能糊弄您啊,我得回忆,那贼人掳我的时候我就瞧见他一眼就被打昏了,要是胡画乱画,成全了那贼人是小,耽误了大人们办事是大啊。”李寻连装的一本正经,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捉弄杨焕正让他感觉很是有趣。
“行行行,赶紧着点,我出去一趟,半个时成后回来。”杨焕正等不及了,起身离去。
待得杨焕正走后,李寻连三下两下便将画像画好,他画的是徐麟,那能不快吗,虽说画的不咋地,但主要特征还是挺像的。
当然了,把徐麟画出来肯定不是为了捉弄徐麟,而是要证明一下昨晚到底是不是徐麟闯城,反正他们也抓不着徐麟。
不过,这杨焕正说走就走可是让李寻连好生郁闷,走了他还跟谁玩,走个他还上哪儿找乐趣去。
百无聊赖,李寻连便躺在床上放挺儿,但白天睡得足了,这一时半会儿又睡不着,无奈之下最终还是恶趣味来临,起身在徐麟的画像上添了几个带毛的大黑痣。
提起画像打量几眼,李寻连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哈哈一笑,静待杨焕正归来。
大约半个时成之后,杨焕正果然回来了,回来之后他的脸色更不好了,显然出去这一趟没少惹气。
见得此景,李寻连心说你说你出去干嘛,留在这就是闹心,出去还得受气,图意个啥嘛。
“画好了么!”杨焕正一丁点好气儿都没有。
“回杨大人的话,画的可好了。”李寻连嘿嘿笑着,将画像提到杨焕正面前。
杨焕正扫他一眼,这次目光却停留了片刻,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此人今天有点犯病似的,贱兮兮的,让人很是厌烦。
伸手将画像接过,杨焕正仔细观看片刻,抚着短小的胡须道:“有几分相似,只是昨夜那人相当俊逸,脸上并无这丑陋黑痣。”
“杨大人,黑痣这东西吧,您也不能说他丑陋,这玩意得分人。有的人生有黑痣,还显得十分应景儿呢。”李寻连实在是闲的发慌,杨焕正一回来可以他乐坏了,想法设法的惹人家生气。
“放屁,这黑痣长得都要比眼珠子还大了,还他娘的应景儿那?”杨焕正忍无可忍,又是一通喝骂。
李寻连乖乖听着,脸上装出惧怕神色,心里却哈哈笑个不停,按说这杨焕正再来两天都得被自己气出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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