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按照那张黄草纸上写得地址,立即就出发了,但我们到了当地之后,才发现,那张黄草纸上写得村子,却并不存在。
我们在县里查、在乡里查,甚至问了很多当地人,却没一个人、知道黄草纸上写得这个村子。
我们又连忙联系陈栋梁,但陈栋梁说,他也没到过甘大胡子所在的村子,因此,他也不能提供任何线索,让我们自己找。
就这样,我们用各种方式,寻找黄草纸上写的那个村子,但一直找了七天,却依旧没找到。大家甚至感到,这也许是甘大胡子的一个恶作剧,写一个并不存在的村庄,让我们满怀希望,千里迢迢地找过来。
用这种方式,来耍弄我们。
但王教授和郑旭,却丝毫没有回去的意思,而是要接着找下去。
我们每天都在大山深处、这一带的村庄里走访,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因为这里全都是大山,山路陡峭,而这些村庄,都散落在大山的深处,村与村之间,最近也要离十多里山路。
幸亏我们的体力都不错,而且连续的调查,让我们野外生存能力变得很强。
这些大山深处的村庄,每个都不大,大的几十户,小点的只有三四户,每到一个村庄,我们几乎都是挨家挨户问,但没人知道黄草纸上写的那个村庄,就这样,又七天过去了,还是没有进展,我们越来越失望,大家的情绪,也越来越低落,这次恐怕要无功而返了。
一天,我们又去了一个村庄,这也是我们走访的最后的一个,因为这一带的村庄,我们已经走访一遍了,如果在最后这个村庄里,再没有什么线索的话,我们也只好回去了。
这个村庄,也是我们最近寻访这些村庄中、最偏僻的一个。
在当地向导的带领下,我们跋涉了两天左右,才来到这个村里。
而这个村在峡谷内,村庄的两侧,都是悬崖峭壁,而且这些峭壁,都高达几百米,仰头往上看,根本看不到悬崖的顶部,所以一走到这个峡谷里的村庄,我就感到一种特别的压迫感。
这个村庄也不大,只有十多户人家,这些房子,沿着狭长的峡谷,零星分布着,足足有一公里长,户与户之间,都离得很远,这些房子,都是石头和木材建造而成的,看起来很简陋。
村里大都是些中老年人,很少能见到年轻人和孩子,他们都说着很难懂的方言,如果没有向导的翻译,我们和这些村民之间,根本就没办法交流。
但我们几乎问了一遍后,仍然没人知道黄草纸上写的那个村子,我在感到失落的同时,也觉得一丝轻松,因为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死心了,不用再在这里奔波煎熬。
在下午三四点的时候,这个村里所有的村民,我们都问过了,因为是阴天,又在峡谷里面,所以仿佛到了黄昏时分。
大山里的天气,和外面相比,更变化无常,我们又不准备连夜赶路,所以便找到一片空地,搭了帐篷,准备在这个峡谷里过夜,明天一早,再从这里离开。
大家把帐篷搭好后,这才有心情观察这个峡谷里的景色。
这里的温度,也比外面要低好几度,山风吹过,又冷又湿,让人非常不舒服。时而还有雾气飘过,让这个峡谷,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峡谷里有很多树,都是些高达几十米的大树,遮天蔽日的,让原本光线不足的峡谷,更加阴暗,而且有很多小溪,从我们脚下潺潺流过,溪水清冽见底,其中有很多小鱼。
这里的景色壮观、美丽、而又独特。
就在这时,就听亥指着远处说:“看,那里有个年轻人在画画。”
我们吃了一惊,连忙顺着他指的山坡看过去,果然发现有一个人,正在那里画画,不过我们没有亥的视力好,看不清那人的脸,所以看不出那人的年龄和性别。
大家连忙用望远镜看过去,这才发现,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出头,牛仔裤,绿外套,面前一个画板,她正专心致志地画画,虽然只能看到她的侧脸,但在望远镜里,能看到她皮肤白皙,扎着马尾,侧脸看起来就很清秀。
这倒是让我们感到很意外一个年轻而又现代的女孩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几乎是与世隔绝的村庄里呢?
虽然那个女孩子,就在我们上面的山坡上,但我们走了四十分钟左右,才走到了她身边,这真是“望山跑死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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