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延哥哥,她是谁?”
薄司延没有理她,直接拉过花夷的胳膊,塞进了车内,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白萱艺还想挤进来,薄司延却直接扒开她的手,砰地一声关掉了门。
“老张,开车。”
“是。”
花夷皱起眉头看他,她真不喜欢他这态度。先前看他要死了的样子还客客气气的,怎么现在身体好了脾气就差了。
“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薄司延平时着前方,只是不小心用余光扫到了她的视线。
“你把我叫上来的,我不看你看谁?”花夷瘪了瘪嘴,看着薄司延还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又道,“薄少帅,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和人讲话的时候不看着对方很没礼貌。”
薄司延喉结滚动了一下,依旧不看她,也不再接话。
花夷觉得自讨没趣,又道,“要是您是把我当作打发白萱艺的挡箭牌的话,现在就可以找个地方放我下车了。”
薄司延沉沉地吐了一口气,咬牙切齿道,“你自己做过些什么,你自己就没有点自觉吗?”
花夷轻蹙眉头,她干什么了?不就救了他吗?难不成这还能得罪他?
见花夷不说话,薄司延字正腔圆地又加了句,“看你年纪小我可以给你弃恶从善,改邪归正的机会。”
花夷整个人猛然反应过来,他不会以为她上了他吧?
花夷的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我什么都没做!你别找我负责!”
这话一出口,她都觉得自己活像个渣男。
薄司延尴尬地瞪了她一眼,严肃的脸上染了丝丝薄红,他的手箍住了她的下巴,用着嫌弃却又热烈的眼神看着她。
“解药,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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