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惊堂木一声响。
“将嫌犯李松押上堂来。”杨刚端坐明镜高悬的匾额下,显得十分的威严。
等李松被带进大堂后,李刚开口审问:“堂下可是李松?”
见到了县太爷杨刚之后,或许是被杨刚的威势所摄,李松不再如同之前那么嚣张。
“回禀大人,学生正式李松,不知大人传唤学生何事?”李松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由于,李松是秀才,有功名在身所以见了县太爷并不用跪。
“张望状告你指使手下于昨晚割了他家的牛舌头,可有此事?”
杨刚手握惊堂木,瞪着双眼看着李松,大声问道。
“回禀大人,草民是冤枉的,草民并没有派人去过张望家。”李松这是准备耍赖,来个拒不承认。
“张望,你可人识眼前这名男子,他是否是昨天去过你家买牛的李松?”杨刚见李松竟然不认,只好让张望亲自指认。
“回禀大人,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认得,昨天就是他带着两个手下来我们家买牛的。”张望两眼发红,恨不得扑上去一口要死眼前的李松。
那头牛可是他们家的宝贝,平日里除了耕地,自己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生怕出一点意外。早就将它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李松,你还有什么话说?”杨刚听了张望的话,立刻一拍惊堂木,气势逼人的问道。
李松也被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回大人,学生昨天是带人去过张望家,可是牛没有买到所以我就回家了,因此,我并没有派人割他家的牛舌头。”
这家伙准备死扛到底,大概是自信对方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案子审到这里,嫌犯抵死不认杨刚仅凭张望的口供也不能将李松怎么样,虽然他现在已经确定这件事跟这个李松脱不了关系。
但是,自己是一方父母官,做事得讲究证据,不能仅凭猜测办案啊。想到这里,杨刚的眉头就像是紧急集合似的,挤在了一起。
只能宣布休息,押后再审,先派人去张望家探访一番,看看有没有人看到割牛舌头的家伙。
见杨刚将自己没办法,李松开始变得有些得意,对杨刚好像也不怎么害怕了,十分嚣张的说:“既然杨大人你没有证据,是我李松指使手下割了张望家的牛舌头,那我现在就要状告张望这个家伙诬陷好人,不知大人接是不接?”
杨刚气的怒火焚身,一甩袖子不理李松,离开了大堂。
李松也就是故意恶心一下杨刚他们,并不是真的要告,所以见杨刚走了也不在意,得意的迈步朝县衙外面走去。
县衙外面的群众这下子都不乐意了,群情激愤,刚才审问的过程他们都看见了,割牛舌头的十有八九就是这个家伙派人干的。
可是现在对方竟然大摇大摆的从县衙里走了出来。
群众的反映可想而知,顿时觉得天下乌鸦一般黑,暗暗骂起了杨刚。
衙门口的衙役听见了,心里十分的郁闷,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家大人也是左右为难,只是办案得讲究证据。
百姓不懂这些,他们大多数根本不懂什么法律,只要心里认定一个人是坏人。那就觉得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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