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气,”陈默轻轻一笑,“我做这些都是因为邓元,我不想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还被坏人给害死了。”
说完,陈默无心再跟罗蕙说话,眼睛又看向车来车往、人来人去的布吉物流园。
这时,陈默看到一男一女,在极度慌张和恐惧的情况下,被好几个黑西装墨镜男人从布吉物流园里拉了出来。
还没等陈默回过神,那一男一女就被那些黑西装墨镜男人押上了一辆五菱牌面包车,往布吉物流园后面的垃圾处理厂驶去。
“走,咱们跟过去看看。”
陈默朝身边的罗蕙打了个招呼,立刻弓着身子,穿梭在茂盛的杂草里,紧紧地跟在面包车的后面。
如此跟了十来分钟,面包车停下,陈默和罗蕙也跟着停下。
由于这里的杂草比之前要稀疏了许多,为避免被发现,陈默和罗蕙特意找了个可以当掩体的高地,趴在高地上静静地观察着面包车周边的局势。
他们看到,那之前被押上车的一男一女,被那些黑西装墨镜的男人们极不情愿地推下车,来到一处断崖处。
这时,面包车里走出来一个脸上布着些许皱纹,年龄在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
相比于那些黑西装墨镜男人的凶横霸道,这中年男人看似要儒雅许多。
他面含微笑着地走到一男一女面前,先扫了一眼男人一眼,再从头到脚地打量了女人一眼,柔声道:“张倩,很久以前我就提醒过你,你玩火可以,但千万不能越界。这些你都忘记了?”
“山……山鸡哥,我……我没有忘记。”张倩胆战心惊、吞吞吐吐地回答。
“呵呵,”山鸡轻柔一笑,右手呈兰花指在张倩那白皙的脸蛋上轻轻地滑了一下,“但你还是越界了,而且被伍爷逮了个正着。”
“可是山鸡哥,”这时,张倩身边的张全蛋说话了,他焦急难耐地看着山鸡,语速极快地道,“这些都是您叫我做的呀,您怎么能……”
“闭嘴!没用的东西!”山鸡似乎被人说中了痛处,生怕张全蛋再往下说,厉声一喝打断了张全蛋的话,“张全蛋,我要你必要的时候,可以利用伍爷的仓库赚点外快,可没有让你偷伍爷的货。你可知道,伍爷对他的那些货多么的看重?你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去偷伍爷的货。你这是在找死!”
“对不起,山鸡哥,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好不好?你饶了我这次,以后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张全蛋怕死,依旧希望山鸡哥能够网开一面,饶他一命。
但山鸡怎会饶了他?
听了张全蛋的话,山鸡不禁一声冷笑,道:“在藤海,没人敢得罪伍爷。所有得罪过伍爷的人,都不会有好的下场。你们俩也一样!要怪,只能怪你们命苦了!”
说完,张全蛋就朝着身边的几名黑西装墨镜男人下命令。
但这时……
原本都快被吓尿了的张全蛋,忽然狂笑起来。
这笑声,仿佛是在向山鸡、向周围的人宣示着什么。
山鸡也不禁一怔,皱着眉头问张全蛋:“都死到临头了,你还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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