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林城外的宋军大营之内,高璋此刻正在烧着铁炉子的大帐之内,一边思量着平夏路未来的发展,一边听着奏报。
到了那个时候,这个孽子,岂不是又要蹬鼻子上脸,想要骑老夫头上拉屎?
看看他这封家书里边,语气桀骜,颐指气使的态度,看得蔡大相爷七窍生烟,心态炸裂。
“五万,还全是骑兵,看来辽国天子当真是急了眼,想要过来抢地盘。”
高璋就是一位很懂得雨露均沾的好人,所以,他把西夏精心烹饪成了一盆美味佳肴,端到了那些满朝诸公跟前。
由他在后方主持,高璋也才能够继续在河套以北指挥大宋兵马东征西讨。
可为了蔡家的百年大计,蔡京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住了抄起戒尺去那数千里外暴打孽子的冲动。
郑居中这位咸鱼正使,也在收到了高璋传书而来的捷报之后,病终于好了,战战兢兢地迈步进入了夏境。
而且,每一位战死的将士,都会给其家属三十亩田地,奴仆一人,赐屋一间,以作抚恤。
这也是为何原本就十分凶悍的西军,越打士气军心越旺的原因所在。
抚摸着这柄称手的戒尺,蔡京似乎又找回了一丝严父的自信。
一想到六郎跟着那高璋去刷了那么多的军功,这等到他回了东京汴梁,说不定,就能够有了服紫的可能性。
唯有如此,才能够震慑那些草原部落,不敢窥视大宋疆土。
现在,蔡京安排前往西北而去的人,全是骑者,唯有尽快地赶到那里去,才能够抢到最好的田地。
大量的大宋西军的家属们,正越过大宋与西夏的边境线,涌入光复的旧土。
可以说,自打陛下恩准了之后,跌到了的西夏,就已然变成了整个大宋各级阶层的饕餮盛宴。
再加上皇城司得力干探们早就已经将各州县的底给摸得十分的透彻,还特地从那些降臣之中选出了可用之材。
当然不会,毕竟吃的东西已经把他们的嘴给死死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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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西夏跌倒,怎么才能够赢得天下人的欢喜,自然是利。
坐在那里,打量着那封家书,蔡京不禁又想到了这短敌数月所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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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从东胜州那边传来的消息,辽国援军五万,已经离开振武城,向碰上东胜州而来,最迟明日黄昏可抵东胜州。”
因为高璋这位高帅可是给出了手令,若辽军谨慎行事也就罢了,可倘若辽国兵马,敢犯大宋寸土,必须要百倍报复回来。
持续数日东京汴梁的皇亲国戚,王公勋贵,豪商巨贾纷纷派出自家得力子侄,心腹管事,马不停蹄地朝着那西北而去。
坐在高璋下首的杨宗闵听得此言,呵呵一笑。
虽然有不少人都揣着贯钞直奔西北而去,但还是有一些吝啬那点换钞费的人车推肩扛马驮地前往西北。
折彦质亦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可惜来得太晚了,如今非但连汤喝不到一口,就连他们辽国在河内的那几颗钉子,都已经被我大宋拔了个干净。”
“如今就剩下这榆林城这枚诱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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