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要击鼓传花,众人纷纷响应。
那客官们、姑娘们,甚而是穆老中医、韦小宝,以及和晴雯同是小侍女的得月,全都被说一不二的曦月姑娘给邀请着加入到了游戏当中。
大堂之,数十人依照安排,围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圈,然后,大家找准自己的位置,席地而坐。
今天,拜月梳着高鬓朵云簪花头,一身枣红立领剑袖刀马装,自是英气勃发,又美人,全不输于曦月的羞花之容。她自告奋勇说要担当这个关键的击鼓人。
于是,曦月将缎子花团交予拜月的手中,同时,又小声地在拜月的耳边叮嘱了两句,说完,两姐妹不由得会心相视而笑。
拜月被拉着背对着这一圈人等,在大堂的边缘坐了下来,此时,她已被白绸缎遮住了眼睛。
只见她坐正身姿,沉气几许,然后,一手扶鼓,一手高举木槌……
此时,场一片噤声,围圈落座的人们直待她下槌击鼓。
人们早已凝神注目做好准备……
一声重重的鼓响,乍破银瓶般,打开了场的局面:开始传花了。
“砰砰砰”花儿飞走,人们的大气直出,你退我抛,这花团若是不在别家那里“安全”了我,就是在怀中“危险”着自己,于是乎,人人手忙手乱,汗湿脊梁骨……
鼓声突然一歇。
“怎么鼓点给停了?!”也坐在由大家伙儿围成的圈圈之中,此时,老鸨有些个莫名其妙。
她再一抬眼,发现众人皆望向自己。
老鸨再低头看自己的怀里,刚被投过来的缎子花团,此时还没来得及被自己那一双丰腴细嫩的手给抛出,正流光闪耀的煞是好看着。
“哎呦,不会是我吧?!”老鸨这才想起鼓歇与传花的关系,她企图再使力把花团从怀里推出,结果,引得周围客官们的一阵哄笑。原来真的是自己!
许是要在几位大人面前得来点文雅的现说现唱,多年不登台的老鸨还真有些情怯的样子,她手弄着缎子花团,思忖了一下,就连连摆手,道:“不来塞、不来塞金陵发音,不行的意思”。
“姆妈,您老也是多年来为我们姑娘们幕后辛劳,难得这一回抛头露面,可真是诸位大人的面子大啊。”曦月笑着打圆场。
韦小宝一向不分个里外亲疏,就是个架秧子起哄的小“顽主”,他看着着急,遂不管不顾地从对面喊话过来:“娘亲,你还谦让个啥?哄孩子的摇篮曲儿,你总会吧?”
“嘿!”老鸨一跺脚,好似觉着是自己的一时怯让,给损了堂堂听鹂馆的面子,故而,老鸨这一回不假思索就亮出了嗓音,以弥补刚才那短暂的踟蹰犹疑。
果真,一张口,字正腔圆,现琅琅开泰之气象,
“青青河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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