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尸大张其口,嘴里吐出黑血,眼睛全是黑色,面色狰狞。抬起双手做枪,刺向陈封。
陈封大惊,拼命躲闪。突然被击中腹部,鲜血顿时涌出。双眼睁突出来,看着一地血水,心惊肉跳……
“啊!”
穆家房内一声大喊,陈封从床榻醒来,抱头喊痛,之后又感觉周身也是疼痛不已。陈封一身汗水淋漓,满头汗水滑向颈间,滴入棉被里,湿透一大片床榻。自睁眼,模糊之色渐为清晰……
穆珍花、穆父、穆珍兰、张氏一同围在床前,对陈封百般安抚,问起伤痛如何。陈封耳中嗡嗡之响渐为平静,恢复明智。这怪梦做得实在太真实了,以至于他以为又经历了一次。好在虚惊一场,深吸一口气,呼出。
陈封撑起身子坐起,望向穆珍花,见她泪水尽流,紧握手掌不分。陈封抬手抹去穆珍花泪水,道:“娘,没事了。”
“你还说没事!”穆珍花再痛哭,“你看你做了什么事!竟惹得一身重伤回来,说!必须说!”陈封不想把自己犯险的事告诉大家,恐会引起惊慌。诈尸实在太过诡异,这种事说来谁也不会信。又苦于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只得默口不语。“你说啊!为何不说?怕甚么?有大家给你做主!”穆珍花抬手想打陈封,又作罢。抽回右手,不停质问。
穆父脸色也有些沉重,劝言道:“封儿,不怪你娘说话急。你只管说出难处,大家帮你拿主意。现在已经是在滕家县,谁敢过来闹事?且滕老爷对你照顾有加,不必惧他!”
陈封心下摇头,恐怕谁也不能挡住。细细回想之后脸色大变。自醒来离开石室,就没有再碰见女尸,倘若侥幸不被阵法杀死,逃掉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当时山丘距离滕家县,暗自推算过来有三十余里地。如果女尸能循着路找过来,真的是谁也不能挡!当即惊声叫道:“我衣服呢?”
“因为沾满了鲜血,怕有晦气,烧掉了。”张氏回答。
陈封又急叫道:“玉佩?”
“在这。”穆珍兰摊开手,玉佩置于手中。
陈封抓过玉佩,又问道:“有没有在衣服里面搜到一本书?”
“有。”张氏回答,“不过你携带一本烂书做何?要看直接买便是。”
陈封:“在哪?”
穆珍兰到书案前拿起一本书,送到床边。“这本?”穆珍兰指道,“不过里面写的意思谁也没有看懂,要来有何用意?”
陈封抓过旧书,细看之下正是从石室内带出来的,心下稍安。猜想对付女尸的办法这书中应该有,不然不会无故留在棺内。布阵奇特石室的人,不会没有他的用意。陈封想翻开旧书来看,不一会儿,从门外进来滕灵秀,对着他道:“醒过来了?”
陈封放下书作罢,转头看她:“是。”
滕灵秀来到床边,故作满不在意地道:“也不知道有没有重疾,留下暗伤我就不要了。”穆珍花与穆父知道不好多留,纷纷退出门外留给二人叙话。
陈封:“还不至于。”说罢看向自己的身子,胸膛前正缠着一层又一层的布条,外疮药药味扑鼻而来。
“居然还能回来,说说,做了什么大事?”滕灵秀好奇问道,“别说不晓得,如此大事,你不知道这几日来滕家县都快翻天了。”
陈封:“我离开有几天了?”
滕灵秀伸出一巴掌,道:“五天。”
陈封低头喃喃,没想到离开了五天,三日昏迷在石室中。
“木头,说说吧,我想听。”滕灵秀从圆桌上倒一杯水递给陈封,撑着脸看着他道。捋了捋丝发至耳际,睁大眼睛洗耳恭听的模样。陈封“嘿嘿”嗤笑,滕灵秀不满。“你还有心情笑!”
“我困了,想睡觉。”陈封作躺,拉回棉被。“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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