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污蔑!”滕灵秀大声道。陈封才从她身后跑来,也知晓一些事情,默口不言。滕家府一众武卫守在门口不让张雍之有所动作。
张雍之也不恼,淡声道:“你不信也罢,这是一纸公文。”言罢举起手中的公文,让众人观看,“滕方天亲口所言,按指签字所写。”
“我爹是不是你害!”滕灵秀愤怒道,恨不得吞下他。
张雍之:“小女可畏,不能因为我持令就血口喷人啊。你爹犯了杀罪,不放心滕家,故所托我照顾,我这是行好事啊。”
滕灵秀望着张雍之可恶说辞,悲愤欲死。“就是你害的我爹!你不得好死!”滕灵秀疯狂冲上去欲拼命,被陈封拉住手臂回退。“拦我作何?我要杀了害我爹之人,放开!”滕灵秀疯狂捶打也无济于事,本就是弱女子也比不上陈封力气大。只是疯狂大叫,声泪俱下。陈封一直报以冷言旁观之态,对张雍之没有多少好感。
张雍之面冷:“狗咬吕洞宾!”
“你是害我爹的凶手!天不会放过你的!”滕灵秀面红耳赤疯狂大叫,一直定言就是张雍之所害滕老爷。
张雍之道:“也罢。让你明白为什么你爹会托我照顾滕家。”抄起公文大声道:“滕方天于十年前杀掉盛名一时的衙门县官章三汝,现今查明是滕方天所为,言辞证供已俱,待打入牢中等候问斩。因滕方天不放心滕家无所托,故言委托张雍之接手……”把公文正文示出,正是滕方天笔书所写。
“不是的!你污蔑!十年一直未查明,如今怎么查证,证据呢?你们诬告我爹,想置我爹于死地!”滕灵秀尖声辩驳,指着张雍之大叫,“你们蛇鼠一窝,会遭报应的!”
张雍之驳斥:“信与不信,公文在,证据足。去衙门状告吧!限期一日,尽数搬出滕家府,如若不然,牢狱是个好住处!”拂袖而去。
“啊!你们是杀人凶手!”滕灵秀抱头大叫,胸口如巨石压堵,眩晕袭来便见站立不稳,陈封扶住。“不是的……不是的……我要找我爹去!”滕灵秀才走出两步,双眼一黑,晕倒在陈封怀中。
陈封大惊,急叫下人连手抱进府内,送到滕灵秀闺房,丫鬟照顾才渐渐好转。不一会儿幽幽转醒,又大声哭泣。
果然,不到半日,衙门捕快赶来。冲入滕家府把一众下人赶走,稍有反抗便被带上枷锁,即是偶有反抗,不过只手之数。待到滕灵秀房间,连同滕灵秀与丫鬟赶出去,贴上封纸。
陈封早已候在滕灵秀院外,才见她便被捕快一同粗暴地赶出滕家府。滕灵秀稍有反抗,便被陈封死死攒住,才免于被抓去。滕家府外,滕灵秀魂魄犹如被抽空,怔怔望着进进出出滕家府的捕快,不知之前的生活已从天上堕入地下。
滕灵秀痛恨,犹如万箭穿心。想去找滕老爷,又无能为力。又没有好法子求助于人,现今已是孤苦无依一人了。木然望着滕家府,喃喃道:“这不是真的,是梦……”
老管家过来与滕灵秀道别:“小姐,吉人自有天相,没准老爷会有转机也不定。这几年幸得老爷的倚重,才不至于流落街头成乞丐。如今我是没有好法子能帮上,只能留些金银给小姐去找个好住处。”老管家递给滕灵秀一个布袋,装有些东西鼓鼓作响。
滕灵秀不接,目光已是无所依。陈封推还道:“还是自己留着吧,能有用上。”
“这……”
“饿不死我们。”陈封道。
“好吧,小姐多加小心。”老管家行最后一礼,拱手作拜,躬身退后。
只剩滕灵秀与陈封孤立于原地。滕灵秀没有好去处,孤苦伶仃一人陈封又于心不忍丢下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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