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额头微抬,轻抚长须,缓缓道:“吾乃先宁国公之曾孙,宁荣二府族长,三品爵威烈将军贾珍也”。
说完,贾珍身后的少年也不由得意昂首,嘴角微勾。
秦业听后愣了一下,他是在朝堂上见过贾珍,但从未与之讲过话,今天登门拜访是何意?
京城内五品以上官员都可上朝,只是没有发言权。
回过神来,秦业又拱手道:“原来是宁公曾孙贾将军,失敬、失敬,二位先请进屋”。
将贾珍二人招呼到正厅后,沏了一壶好茶。
贾珍四处打量了一下厅内装饰,面色微动,指着一旁的椅子,道:“秦郎中不必客气,先坐”。
待秦业坐下后,贾珍直言道:“我听闻令女已到及笄之年,今日我带犬子来贵府,想见一见令女,定个亲事。
钱财排场一类之事,秦郎中不用担心,都按最顶格的来”。
贾珍前些日花钱四处找媒婆、妇女打听京城美貌绝佳的女子,不管已婚未婚。
这一打听,就打听到秦家有一女,长的天生丽质、倾国倾城,那位媒婆描绘的栩栩如生,宫中的娘娘与之相比都不如。
贾珍办事很快,昨日刚打听到,今日就带着其子前来寻亲。
秦业早已看出贾珍看似尊敬,实则是不容商量,便连忙言道:“大人有所不知,小女已经与人定亲了”。
秦业以为搬出已定婚约,贾珍便会知难而退,怎料他不紧不慢的道:“与哪户人家定的亲”。
“先王县伯之曾孙,今三房之独子,王节度亲侄,王仁之也”。
秦业有些疑惑的回道。
贾珍听后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有些惧惮,府中目前的靠山是王子腾,这人是其侄子,这事还真有些难办。
思虑片刻后,贾珍微微皱眉,喝了口茶漱了漱口。
贾珍其人虽然荒淫无耻,但脑子不傻,为了一个未曾见面的女人,得罪王家,得不偿失。
想到此处,贾珍心中一叹,有些不甘的起身,看向秦业,拱手道:“既然令女已经定亲,那就不打扰您了,告辞”。
贾蓉倒未听媒婆栩栩如生的描绘,只把秦家女当成了一般的女子,心中毫无波澜。
若不是贾珍叫他跟着,他此时早在花楼的温柔乡中了。
秦业将贾珍二人送出了家门,回过头来,略感不对,但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这时秦夫人姗姗迎来,见秦业面色不对,便询道:“老爷刚才接待的哪位贵客”。
秦业道:“宁荣二府族长,三品爵威烈将军,贾珍”。
秦夫人不由一惊,急切问道:“他是来做何事的”。
“他不知听哪个媒婆说了可卿,竟带其子上门提亲,真是闹了个乌龙”。
秦业一边说道,一边猜着是哪个媒婆说的这般消息。
听到丈夫说上门提亲后,秦夫人有些失色,恍惚道:“可儿这丫头已经定亲了啊”。
“正是如此啊,你怎么有些心不在焉的”。
秦业看向年过四旬的夫人,问道。
“啊,第一次见到这般人物拜访,有些惊讶”。
秦夫人笑了笑,遮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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