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老板看着眼前的两个修士,绝望的说道。
苏云和赵清清已经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了。
“老板,快跑吧。”苏云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我……”老板跪倒,“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放弃这个酒楼,放弃这个壶城客栈。”
“这是数百年来,我的祖祖辈辈的心血所在。如今要是砸在我手上,我又该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苏云摇头。
赵清清急了,正当她还打算继续劝说的时候,苏云阻止了她。
苏云从腰中拔出配剑,指着客栈老板。
“你走不走?不走我现在就杀了你。”
赵清清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了。
老板被剑指着,一下子冷汗就流了下来,双手向前虚按。
“我搬,我搬还不行吗?”
仅仅过了十多分钟,老板就收拾好了行囊,遣散了小二们,拖家带口连夜离开了壶城。
苏云收剑入鞘。
“看到没,清清。这才是救人的正确姿势。”
“…….”
“想要救人,往往就顾不得自己的形象。”苏云道,“既然选择了这个道路,那就毫无怨恨地走下去。”
壶城大汉鼻青眼肿,浑身是伤,连滚带爬地滚回了家。
刚回到家,他姐姐就出门迎接。
“弟弟,你回来啦?”姐姐道。
忽然,他姐姐借着烛光看清了弟弟身上那道道伤口,以及那肿成猪头的脸。
“谁干的,谁干的?”姐姐抓住大汉的手,急切地问道。
“两个修仙者,一男一女。”大汉委屈道。
“好,好。”姐姐怒道,“等你姐夫明天回来,我便让他将那二人碎尸万段。”
“姐夫,明天回来?”大汉问道。
姐姐点头,扭动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段走进了房间。
突然,大汉将姐姐抱起。
“你要死啊你。”姐姐拍打着大汉,“你还带着伤呢。”
“不打紧,既然他明天才回来,那不如……”
很快,当地人熟知的李家大院传出了女人的哭喊声。
苏云和赵清清倒没有因为老板的离开而搬出去,他们倒是在客栈里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苏云和赵清清便动身前往天河门。
“那天河门就在壶城的西边。”苏云拿着刚刚在书店买的地图,“穿过冗道,便到了天河门的驻地。”
当苏云来到天河门的时候,天河门显得格外冷清。
“站住!来者何人?”
苏云刚要推开天河门的大门,便被一个看门的弟子拦了下来。
这个弟子是凡胎境五重天。
“你是……”苏云问道。
“我是李添,是天河门弟子。你是谁?”李添道。
“哦哦,原来是天河门弟子,失敬失敬。”苏云道,“我们是玉恒宗弟子,来送信。不知李兄可否引荐一下宗门的长老?”
“玉恒宗的人?玉恒宗就派了一个凡胎境三重天的弟子,还有一个、嗯?还有一个没有修为的弟子?”李添道,“玉恒宗是来羞辱我们天河门的?”
苏云冷笑,朗声说道:
“怎么了,还不放我们进去,耽误了两宗大事,你担当得起吗?”
李添见苏云这么硬气,顿时间心中发虚。
“你,你们等着,我去找长老。”
不一会儿,李添跟在一个有点虚胖的中年男人出来。
“哈哈,是玉恒宗的使者对吧,嗨呀,这小子冲撞了二位,还请二位不要怪罪。”这男人显然是个人精。
“我叫刘博权,是天河门的长老。”刘博权道,“二位还先请进。”
苏云和赵清清被请到天河门的会客室。
“那二位,请问玉恒宗,是要送什么信件给我们呢?”
刘博权一副市侩的样子。
“实际上,不是一封信,而是一件信物。”苏云示意赵清清拿出信物。
打开信物的封装,里面赫然是一个羽毛。
羽毛通体白色,长得很漂亮。
刘博权看着羽毛怔怔出神。
“好,我明白了。”刘博权道,“请二位回去吧。告诉宗门的长老,我们做不到。”
苏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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