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哗然。
战士们议论纷纷,族人们也互相猜忌。
“难道真是阿诚下的黑手?对一个孩子出手,太不体面了。”
“阿诚这人不至于阿,他虽然也不算性子多好,可也没做过对族里有损害的事,更别提伤害一个后辈了。”
有的人关注点则在目前唯一的线索:长戟上。
“说起来,这次出去的战士,谁是用长戟的?”
“我看看阿!用长戟的真不多,很好找出来的。”
所有春猎的战士全被一一盘问、指责。
只因有一位战士死在了同族人的武器下,虽然凶手已经确定是阿菊了,可还要盘问一番才能确定前因后果。
石庙内,廖叔跪地不起。
祭祀大人被他气的摧胸顿足。
“阿廖啊,你家孩子胡闹的时候我说过多少次了?你说他早早没了娘,胡闹些你就揍。”
“可你瞧瞧,如今上我这告状的已经有7个了,都是告他害死同族、疑惑是欺压同族阿!全都是有证有据有理,你若要我公平处置,那我该如何像那些族人交代?”
廖叔头点地,哭道:“阿尕这孩子确实胡闹,可那杀我儿之人我定要他拿命来偿还!”
“若说阿尕欠了别人什么,做了哪些糊涂事儿。等我报完仇,拿我命去抵罢。”
“哎!你呀。”
祭祀大人摇头叹息,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是无用的。
廖叔求道:“祭祀大人,求您了!求您卜一卦,算出那阿菊所在!”
一旁的族长却生气的猛拍桌子。
“阿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祭祀大人的卜卦可是要伤他元气的,如今你只为了找一个阿菊你就要祭祀大人用一次卜卦?你太自私了!”
“我自私?”
廖叔抬起头直视族长,怒道:“不能为我儿报仇,那我活着的每一天都是屈辱,我一个高级战士,为族内贡献无数,求祭祀大人一个卜卦怎么了?”
说到这,廖叔看向族长的眼神明显不正常,他道:“族长,当年你为了阿莫可也是让族长卜过卦的,你忘了?”
族长这下不好多言,只得撇开头不再看他。
廖叔再次看向祭祀大人,额头已经磕破了皮,就见他还要磕头。
祭祀大人只得抬手阻止,不得已道:“罚你带队狩猎1年,那我便为你那死去的儿子,卜一卦。”
廖叔感激磕头:“多谢祭祀大人!多谢祭祀大人!”
秦默回到小窝里休息,这次论功行赏,族里赏下来1头兽肉、半只猪兽肉和两包常用药粉、一块键盘打小的钢石。
秦默带着头怪的白毛、那块钢石和割下来的一条猪后腿带着半个屁股,前往猴叔的窑洞。
哪知时候不巧,去的时候族内好些个战士们都聚集在门口。
有些是春猎回来的战士,武器出现了残损或是完全坏掉,需要打造新的武器或是修缮一下。
有些则是即将夏猎的部落战士,也需要打造多一些武器防身,为夏猎做准备。
秦默也不气馁,就坐在角落里默默的等待。
一直等到黄昏,猴叔的门前最后一人离开,秦默这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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