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一名屠夫给的旱烟，秦烈抽了两口，浓烟热辣过肺，秦烈吐出一口烟雾，擦了擦衣袖，嘴中问道。

“小秦谢谢啊，也让老头子清闲了一把。”

“没事。”

“老钱听说是染了邪祟，旁人都说他见鬼了，躲在家里好几天了。”

“还有这事？”

“别说，我也见到好像见到了，一个好大的白影子呢。”

“真有鬼？”秦烈有些不相信。

要是有鬼的话，自己怎么从没遇见过？

一阵感谢后，秦烈拿着今天的肉食收获，赶着毛驴出了大岸码头，回到锦宁城。

拳馆中，秦烈先是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洗了个澡，将贾河买的几块好铁，滚木炭，拿到炉边，开始煅烧，淬火。

打造破甲箭不难，只是没了下手帮忙，时间会花费很多。

约半个时辰，冷却完毕后，秦烈拿着一个微缩般的破甲箭，放到精工小弩上，比对了一下。

发现大小刚刚合适，随后又取下了内嵌的三只箭，将破甲箭装了进去。

随后，秦烈收拾好装备，全副武装的整了整了衣衫，去厨房提了两副猪心，出了拳馆。

来到赵老所在的别院。

赵老神色不错，见到秦烈过来，主动倒水，嘴中说出一些药材名，考校着秦烈对于药理的掌控。

秦烈一一回答，这让赵老很满意。

随后，秦烈出了院子，走了一段时间后，来到了凝香楼。

凝香楼富丽阔绰，共有五层，地段寸土寸金，一些江湖武夫，文人衫客穿梭其中，莺莺燕燕，身着暴露服饰。

秦烈出示刘春平给的令牌后，在龟公的带领下，来到了顶端五层之地，一间素雅的房间外。

“规矩都知道吧，没有兰香姑娘的允许，不准进入房间。”龟公看了一眼秦烈，嘴中安排道。

秦烈点点头。

随后，那龟公离去，秦烈腰跨长刀，也静静驻守在房门前。

这点距离，要是真想杀卫莲心，根本不会给秦烈反应的时间。

这也从侧面印证了，秦烈之前的猜测没错，城主与凝香楼背后的大族之间，似乎貌合神离。

房间中。

时不时传来一阵嬷嬷与一位温雅女子的话语对白。

“这个姿势不对，兰香姑娘熟读四书五经，怎会没看过女妓之书，读书人喜欢轻纱的朦胧感。”

“眼神露骨非露，对，上挑一丝，就是这个，媚眼如丝，这就对了。”

“兰香姑娘别动，我给你点上胭脂，薄唇一点红，眼中似绰绰，你早晚都是要卖身的，学点这个总没错。”

一阵无言的沉默后，卫莲心带着温润恬静的话语，才轻轻回道。

“我知道了。”

“嗯，千万别想不开，卫家可就你这一个香火了，待到你年老体衰后，还可找个老实人嫁了，生下的孩子还能姓卫。”

那嬷嬷安慰道，随即，房间中，又开始了一段令人想入非非的女妓教导。

秦烈在房门外，身形站的笔直，一丝不苟，眼神扫视回形走廊，浑身肌肉似紧非紧，龙爪卫是压在他心头的大敌，不容一丝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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