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说明,这和战场有什么关系,你就是在胡扯!”正德皇帝这种新手哪里听得懂王资在说什么。
王资也不慌不忙,继续对正德皇帝解释道:
“假如我是暴元将领,公子你是明军大将,咱们两军对峙,连续几天之内,公子你都打探不到我重骑兵的动向,公子你会怎么做?”
“本公子会着重提防重骑兵……”正德皇帝下意识的回答道。
“那么公子你再看看我打出的这三张牌。”王资指向了了自己舍弃的六七八条。
正德皇帝的记性很好,看着王资舍弃的六七八条,推演了一下王资当时的手牌。
顿时明白了王资为什么连续拆掉一个顺子都不肯打那张孤零零的发财了。
就如同王资所说,王资的视角中,虽说王资手握三张白板以及一张发财,但牌河中除了两张红中外,根本看不到东南西北和发财这五种特殊的麻将牌。
正德皇帝看向自己的手牌,知道如果王资打下发财,自己就赢了王资一个小四喜加字一色的点数。
正德皇帝与王资之间的胜负形式也就会因为王资打出的这一张发财而瞬间逆转。
此番场景,和王资所说的明元两军对阵中,一方将王牌军队藏起来的情景一模一样。
等待北风与发财的正德皇帝,就好比将神机营隐藏埋伏起的大明主帅,静静的等待王资的孤战重骑——发财的入网。
“那你为什么非要拆顺子呢?万字牌不是也行吗?”正德皇帝有些明白了王资为什么不打发财了,可是正德皇帝还是不明白王资为什么非要拆顺子,
在王资第一碰的时候,明明可以打还没有连成顺子的万字牌,为什么非要打一个顺子。
“你看看另外两个人的牌河。”王资指了指两个牌搭子的牌河。
“他们二人的牌河中都是条子和筒子的混搭。”在王资的指点下,正德皇帝也看懂了二人的牌河。
“所以说他们二人极大可能都是在胡万字清一色!”正德皇帝与王资异口同声道。
其实早在正德皇帝连续打二万给王资吃牌的时候,两个人就能赢了,但受限于刘瑾“善意”的目光,二人都不敢赢正德皇帝。
“而这把又是最后一把牌了,我的积分应该是赢着的正分,而我的手牌就是一个屁胡的牌型,根本不可能做大,我为什么要冒险呢?”
“这就好比两军对峙,我已经有优势了,只要耗下去不出大失误我就必胜,我为什么还要冒险的派大军主动进攻呢?”
“公子哥你说说看,如果你是我,你会冒险打没人打过的万字牌呢?还是拆掉条子以退为进呢?”
王资再一次将麻将与战场杂糅在了一起,但这时候正德皇帝伴随着王资的讲解,已经不那么抵触王资这种将麻将与战场混为一谈的说法了。
在现在的正德皇帝的心目中,虽说麻将没有战场那样刀剑相向,但勾心斗角的程度,一点不比战场差到哪去。
麻将本身是没有罪行的,真正犯下赌博贪欲之罪的,是那些将亲朋好友置之脑后的赌狗。
对于赌狗来说,没有麻将也会有其他的赌博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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