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峰诚躺在沙滩上,渡过了愉快的一天。
他太瘦小,又肤色苍白,根本吸引不到那些沙滩美女。
但是他的导游却看着那些美人,看了个过瘾。
面对着不能喝酒的良峰诚,导游也只能收敛点,陪着他和加冰的葡萄汁。
良峰诚却不太高兴:“你想喝酒就喝酒,只要不喝卷云酒厂的或者是爱尔兰就行,其他酒随便喝。”
在组织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一个正式成员送给另一个正式成员对方代号的酒,意味着挑衅,甚至是你死我活。
良峰诚对爱尔兰只是有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觉得他太软弱,没有要和他交恶的意思。
导游虽然是欧洲分部的人,但现在陪着自己,那自己把他当个临时部下使用也没有问题。
这样一来,在爱尔兰的眼里,他们两个就是一体的。
导游喝爱尔兰,也是对他的一种挑衅。
良峰诚只有对卧底和叛徒,才是那种你死我活的状态。
当然,这也包括了远在美国的贝尔摩德。
现在贝尔摩德在和中岛学姐较劲,面上笑嘻嘻,心里难受的很。
唯一能让贝尔摩德欣慰的是那位先生对自己的行为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她不知道,有个人,已经把他们未来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了那位先生。
那个人做出这些事,一是为了求得那位先生的庇护,二是想让那位先生惩罚一下卷云。
因为卷云也知道一切,又放任并且信任着伊森本堂和水无怜奈。
可那位先生收到邮件后,没有给他一个具体的承诺,而是回复他知道了。
“这样很好。让他多活几年。这样的背叛者,卷云那孩子对他会有兴趣的。”
那位先生顺手把那人的信息,转手给了甘酒,让他在合适的时候,告诉卷云这件事,以及那个人的详细信息。
那位先生已经决定,等良峰诚到了美国,就把美国的分部给他。
美国现在可以继续乱,但是,欧洲分部在朗姆走后不久,却乱了起来。
东边出个卧底,西边出个被抓住的。
爱尔兰目前也处理不过来,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处理好。
日本分部那边倒是不错,琴酒在明,朗姆在暗。
欧洲那边也可以参考这样的模式,可以从分部里,提拔一个组织成员的后代,绝对忠诚的人,辅佐爱尔兰。
组织里现在新生代的正式成员,的确不够用。
有了卷云之后,日本分部的成员们倒是很努力。
欧洲那边提拔谁,让爱尔兰按照要求把名单和资料送过来,他要亲自选。
希望欧洲那边提拔上来的人,有卷云的十分之一。
那位先生给爱尔兰发去邮件后,很快爱尔兰就回了收到这个任务的消息,而且还问了一下,如何与卷云相处的问题。
这个问题,引起了那位先生的重视。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爱尔兰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爱尔兰的回答是,卷云发给他邮件,想要见见他。特别强调了,是卷云自己主动发的。
知道了一切的那位先生,猜出良峰诚要见爱尔兰的理由是什么,会和他说些什么,反而安慰起来他。
“卷云很好相处,只要你对组织忠诚,他就不会对你拔枪,或者给你一个过肩摔。”
“他喜欢甜品和黑风衣,可以带上这些东西去见他。”
“他说什么是什么,他开心就好。他不开心,可能会教唆别人乱杀人,这并不是好事。”
“组织有办法限制他乱杀人,却无法限制他给别人暗示。”
“在大部分时间里,卷云还是讲道理的。”
“组织里的传言有真有假,你见到了他就知道了。”
“不用害怕,他不是琴酒或者是琴酒手下的那些杀人狂。”
那位先生洋洋洒洒写了一堆。
爱尔兰看着,冷汗都下来了。
在收到卷云的邀请后,他还特意问了一下自己敬重的皮斯科。
皮斯科和卷云一起执行过任务,一起吃过火锅,对卷云的印象是非常好的。
他回复给爱尔兰的邮件里,是这么说的。
“卷云是个善于伪装的人。”
“平时的他待人有礼,甚至是冷漠。”
“对于组织的人,都是当做家人看待,特意问过我的以后。”
“但对于叛徒或者卧底,他又是绝不姑息,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的。”
“他善于玩弄人心,如果真的惹恼了他,他会给你两条路让你选。”
“一条是痛快的承认自己的罪行,交代自己的背景。他也会痛快的送你上路。”
“另一条是参与他的死亡游戏,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被他步步紧逼,心理防线全线崩溃后,说出自己的一切。然后,看他心情。”
“他心情好了,会痛快的送你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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