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酒气还没完全散,朱锁锁穿着睡衣还在忙活。
“锁锁,我先回去了!”
“哎,等会儿,我做了早饭,吃了再走。”
朱锁锁将蒋南孙拉到餐桌边上坐下,桌上有鸡蛋跟三明治。
没一会儿,朱锁锁又给她端来一杯热牛奶,
“怎么样,头还晕吗?”
“有点儿!昨天晚上我们怎么上去的,我只记得咱们聊了好多小时候的事情,后面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朱锁锁歪着头,
“我也记不清了,应该是白鹤把我们弄上去的吧。”
一听到苏白鹤的名字,蒋南孙剥鸡蛋的手立马僵住,昨天晚上的一些片段渐渐浮现。
手上的鸡蛋掉落在桌上,朱锁锁将鸡蛋捡起来继续给她剥,
“怎么了,还没醒酒吗?”
蒋南孙愣愣看着她没有反应,朱锁锁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还难受的话就去楼上继续睡嘛,反正今天又不用去学校。”
蒋南孙无法接受自己所做的事情,尤其是看着对自己这么好的闺蜜,内心的罪恶感让她无法再面对这个朋友。
“锁锁,我先回去了!”
蒋南孙突然起身离开,朱锁锁感觉到她有什么事情。想追上去,反应过来自己穿的睡衣,可不能就这样子出去,只好先去楼上换了衣服再去找蒋南孙。
她这上上下下的声音吵醒了苏白鹤,苏白鹤担心发生了什么事情,出来想问问,正好看见朱锁锁跑出去。
掏出手机给朱锁锁打电话,
“锁锁,你这么着急出门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是我,是南孙!她刚才突然急着回家,我感觉是有什么事情。我现在去找她,桌上有早餐,你待会儿记得吃点,有事情我给你打电话。”
“知道了!”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在脑海里打转,苏白鹤开始纠结如何处理三人之间的关系。
要说感情,朱锁锁对他的出发点是因为钱,显然蒋南孙不是。
而他自己,苏白鹤一向认为这东西是最不可靠的,一时的心动并不能代表什么。
如果要他此时在二者之间做一个选择,也许会是朱锁锁,因为一个人对人的感情会变,但对钱的感情不会变。
苏白鹤不善于处理这样的问题,以前的他接触的女人多半是酒吧里的或者朋友介绍的,都是一些拿了钱就走人或是一时孤独找他发泄的货色。
真正走进他心里的女人一个都没有。
蒋南孙一到家里,就看见一脸怒气的蒋鹏飞坐在沙发上。
“找我什么事?”
啪!蒋鹏飞一张拍在桌子上,
“你昨天晚上搞什么鬼东西啊,李先生是我好不容易约上的,你就那样子对待人家,竟然在吃饭的时候把苏白鹤跟锁锁叫过去,你知不知道这样子很没有礼貌!”
蒋南孙也来了气,
“我没礼貌?是,我就是没礼貌了,怎么了?那个李先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迫不及待想把自己的女儿卖给他。
他是给了你一笔钱还是帮你炒股啊?赚钱了吗?赚了多少?
钱还没挣到你就送女儿了,这是一个做爸爸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你为了炒股卖房子,当掉奶奶的古董花瓶古董家具,那都是你跟奶奶的事情,我管不着。你把这个家全都输光了我也管不着。
我要是喜欢,管他多大年纪,已婚未婚,有几个孩子,这些我都不在乎。可是你连哄带骗的给我介绍什么李先生赵老师的,真的很让我恶心。
人家倒是没什么,是你让我恶心,我这辈子想起你昨天那副嘴脸都会恶心。”
蒋爸爸一方面听女儿这样说自己很生气,另一方面又很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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