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吏员定定的看着杨一南,涩声道:“衙门有规定,武斗不得故意伤其性命。”
听到杨一南与吏员的对话,朱银锣气疯了,冷笑道:“你以为必赢?”
杨一南不搭理他,率先踏入衙门。
这时那吏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对了,魏公还说罚你俩三个月的俸禄。”
杨一南摆了摆手,罚吧…反正自己现在不差钱,更何况打更人那一点俸禄能干啥?去一俩次教坊司就没了。
前往演武堂的路上,身后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不过这些人都用一种看傻哔的目光看着朱银锣。
甚至那些与朱银锣不对付的银锣们对其一改常态,一脸和善的关怀起他来。
演武台上,俩人相对而立。
姓朱的银锣看向做裁判的吏员开口道:“擂台上不得使用法器,不然这架也就没必要打了。”
听到这话,杨一南心中一乐,得…这家伙还算没傻到家。
“好像没这个规定…”吏员一脸为难,他也看不惯这个朱银锣。
杨一南拍了拍腰间长刀,幽幽说道:“对付你,我连刀都不需要用。”
“好胆!”
话音未落,那朱银锣便已然冲近杨一南身前,手中长刀横斩。
台下众人纷纷呸了一声,骂道:“不要脸。”
面对姓朱的偷袭,杨一南只是后退半步,便避开着一刀。
朱银锣神色不变,身上气机爆发,刀法越发犀利。
杨一南临危不乱,双臂肌肉隆起,直接以肉身硬撼朱银锣的刀势。
浩气楼上,魏渊站在窗边,看着演武台上交手的俩人。
他笑道:“这杨一南在破案方面或许比不上许七安,但在武道之上,许七安不及他,他们俩人倒是挺般配的。”
永远跟在魏渊身后的南宫倩柔眯着眼睛:“他这是什么拳法,看样子倒像佛门绝学。”
杨砚神情严肃:“我也从未见过这种武技。”
魏渊笑道:“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机遇,不需要管那么多。”
演武台上,许银锣一把长刀耍的虎虎生威,却是奈何不了杨一南。
杨一南拍开来袭的长刀,他本想用着朱银锣来检验大力牛魔拳的实战威力。
奈何这朱银锣不给力,一身修为堪堪达到炼神境,根本无法试出大力牛魔拳的效果。
于是当下颇感无趣,便化掌为拳,向朱银锣面门砸去。
当他捏拳之时,朱银锣的元神疯狂示警,浑身如同针扎一般难受,这是武夫的元神示警。
“轰!”
白色的气浪炸开,朱银锣手中长刀断裂,整个人被一拳轰飞,背心处的衣衫炸开。
就在众人以为一切都结束之时。
一道暴喝之声响彻演武场。
“小辈,你好大的胆子!”
随后一道人影披着披风,胸口是用金丝绣成的锣,金锣出场!
这位金锣出现在半空,随后二话不说向杨一南杀去,手中长刀夹杂着气机劈下,已然是动了杀心。
面对这一幕,杨一南只是冷笑:“早就等着你了。”
知道这对父子的为人,他怎么还会毫无防备?在那一声暴喝之声响起时,杨一南便搓了个响指。
匹夫一怒专长开启,身体素质提升,气机暴涨之后又被压缩,沉淀。
双臂肌肉虬结撑破衣袖。
雪走刀鞘散发微光,增幅阵法开启,蕴剑术配合天地一刀斩,一道白光乍现。
风起云涌,一条极为凝实的白色细线与那金锣的斩击碰撞在一起。
随后白色细线摧枯拉朽的泯灭刀光。
这是杨一南目前最为凌厉的一击,若不是蕴剑术时间太短,这一斩的威力将会更加恐怖。
狂暴的气浪炸开,演舞台围观的铜锣们纷纷吐血倒飞。
随后几道人影出现在演武台上,其余的金锣反应过来,联手压下碰撞的余波。
“砰!”一条断臂从半空砸落。
杨一南擦去嘴角的鲜血,他如今连握刀都十分艰难。
台下,被交手余波震飞的许七安满脸懵逼的爬起身:那是天地一刀斩?
朱广秀与宋庭风瘫坐在地上,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浩气楼上,向来风轻云淡的魏渊手中茶杯滑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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